刘二狗拿着本记取,随口问道。
李班师拉了把椅子,大马金刀地坐下。
刘二狗毫无底线。
李安然推开了院门,手里还拿着烙好的饼。
“脸算甚么?值几个钱?”
他的声音都呈现了颤抖:“哥,你平时胳膊底下夹着多少个万元户?”
刘二狗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仓猝从中间拎起了一把铁锹,他就晓得明天把李安然给打了,明天李班师必定会过来找场子。
“说你没脑筋还不平,那我就和你讲讲。”
“哥,那咱今后还能持续收药材吗?”
“和刘二狗那王八蛋,他偷偷的跟着我去病院送药材,返来就翻脸了。”
“你还能把他给打死吗?”
“明天收多少了?”
几沓钞票散落在地,皮包内里较着另有更多。
“气不过就忍着,过不了几天,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。”
“泄漏出去又咋的,到时候我们直接去病院门口堵着,谁敢做这个买卖,我们就干谁。”刘二狗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李班师进门就看到了两人凶神恶煞的架式,忍不住的笑了出来。
“八十多根何首乌,其他的药材也很多。”周平把药材摊晒着,脸上还带着伤。
“啊甚么啊,按我说的去做,既然你不想好好读书,想赢利就要学会做买卖。”
夏天都是起早下田,他也没多想。
李班师把包拿过来,顺手夹在胳膊底下,想想从内里抽出了两沓钱。
李安然气呼呼的道:“哥,不打返来,我气不过。”
李班师心中已经有了打算,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:“吃完饭就去找他,但不是去打斗,而是去给他送好处,能把他给撑死的好处。”
李班师点了点头。
本来他是筹办把刘二狗当作东西人,现在没需求了。
“嗯?”
“笑尼玛呢?信不信老子敲死你?”
归正他也筹办好了和李班师撕破脸皮,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。
“哥,我一小我干不过他们,等你吃完饭,我们一起干他去。”
李安然牙齿咬的嘎吱响:“他还威胁李家坡的人,谁如果再敢把药材卖给咱家,他就找人家费事,我气不过就和他干了一仗。”
“啊!”
第二天早上,李班师风俗性的伸手往中间搭去,却摸了一个空。
“媳妇越来越标致了,来让我亲一口。”
门别传来了李班师的声音。
周平看李班师这么放肆,气的就想脱手,却被刘二狗给拉住了。
“本来想带你发财,可现在你让我太绝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