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彪!你看甚么看?不要动,这钱都是我的,你还不快一点给老子滚!”章奎荣冲章彪呼啸。
章贵:“章奎荣!你这是跳的甚么舞哟?我如何从未见过呢?”
章奎荣理都不睬章贵,仍然旁若无人地反复着他的行动。
章彪看到章奎荣的行动非常骇怪。他只看到章奎荣不断地有捡的行动。但是,底子没有看到章奎荣所说得“钱”在那里。
章贵非常迷惑,他向前走了几步,蹲下来细心看了看章奎荣,除了眼睛微红外,也没有见到别的任何非常。章贵抓住章奎荣不断做着捡的行动的手。章奎荣的手软绵绵地仍然来回动着做捡的行动。
章贵的这一行动,是章玉林求之不得的。他赶紧伸手去接帐本。但是,手刚触摸到帐本,立既又颤抖着收了返来。他想起了还活着的黑蛋。
“钱?哪来的钱?你是明白日睡觉,在做白日梦吧!”章贵看着章奎荣说。
不一会,章奎荣因捡“钱”已经累得精疲力尽、气喘虚虚了。但是,“钱”仍然在不断地向下飘飞,底子没有要停下来的节拍。而在别的人看来,章奎荣只是在不断地做着捡的动儿罢了。终究,章奎荣累得倒在了地上,但是他的手仍然在做着渐渐地捡的行动,他的认识里捡得仍然是“钱”。
黑蛋轻微地皱一下眉头,一股冷气吹向章奎荣的脑内。章奎荣的头剧裂地摆了两下,眼睛也微微地红了起来。在他的面前他看到大把大把的“钱”飘飞下来。
章玉林:“这!……”章玉林一时显得语塞。
“我的个娘哟!人们说天下不会掉陷饼。我看这话是弊端的。这天上不是掉钱下来了?”章奎荣手舞足蹈地捡起钱来。
章贵:“章奎荣!你就先在这里躺着。我把帐本送给章玉林。他想当村长我就办一个移交。然后,我就叫他一起过来把你送到乡卫生院吧!看模样你是突发疾病了。”章贵说完抱起地上的帐本就向章玉林家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