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我!我……不……怕你的,你再不说出你是谁,我可就发脾气了。我这脾气一发,非打的你满地找牙不成。”李奇山颤抖地吼道。
李奇山听到“噗嗵”一声,接着又听到魏瑞平叫“眼睛好疼”。他觉得魏瑞平被甚么不明之物攻击,当即快速下床,连鞋也来不及穿,冲向屋门,在黑暗中寻觅魏瑞平。
魏瑞平细心一听,确有哭声向他们这边来了,并且哭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悲惨,越来越吓人。
“嘭!嘭!……”门外的拍门声仍然没有停止。
“这是不想让人活呀!你就睡死那,老娘我去看看,是人是鬼,我非要弄个水落石出。”魏瑞平咬咬牙说完快速地筹办起家下床。
“你呐!真是怯懦如鼠,哪象一个大老爷们。我要不是生了阿谁无头女婴身材虚脱,我早就去了,还用你去?”魏瑞平说。
“碗片扎入我脚掌内了,钻心肠疼呐!我要把它拔出来才行!”李奇山痛苦地说。
李奇山一把拉住魏瑞平的说:“你不要命了,在没弄清楚是人是鬼之前,我们不要私行行事。我们先和它耗着。比及天亮,我去找李白贺研讨对策。”
“嘭!嘭!”的拍门声当即停止。转而传出去“嘻嘻……”女婴儿的笑声,并由近渐渐地远去了……
“我也是一样的,我脚上的碗片比你眼睛里的碎碗片大多了!你疼我还不是在疼!”李奇山不耐烦地说。
“要去你去,我不去!我又不晓得又哭又拍门的东西是甚么,万一它没走,把我吃了如何办?”李奇山小声地说。
“媳妇!媳妇!从速返来,没有哭声更可骇,你不晓得它现在在甚么处所,黑灯瞎火的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如果它俄然攻击你,那费事可就大了。”李奇山小声说。
魏瑞平穿好鞋,摆脱李奇山的手,摄手摄脚地向屋门走去。这时,屋门外的哭声嘠但是止。哭声俄然停止,魏瑞昭雪而感受的心惊肉跳。随之脚也不敢再向前挪动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