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白竹?这名字不错,有柔有刚,很合适甲士。”萧晋嘲笑着开口道,“不过,要说名字跟人的婚配度真正达到完美状况的,朱经理是我长这么大见到的头一个,朱一仁,猪一人,相得益彰,如果能把‘仁’字换成‘头’,那就更好了。”
怕甚么来甚么,萧晋有多刺儿头,董雅洁可太体味了,那是真正的“你敬我一尺,我还你一丈,可如果你敢欺我一寸,我就能怼你百米”的愣头青呀!
“你他娘的算个屁的公事职员!”萧晋骂了一句,说,“老子就是想问问,此次构和不是跟军方谈吗?你们这个华深药业是甚么鬼?”
来的两人一男一女,都穿戴职业西装。女的二十多岁,边幅清秀,腰背挺直,豪气实足,一看就是甲士出身。
“你、你要干吗?难不成你还敢限定国度公事职员的人身自在不成?”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朱一仁肺都快气炸了,冒死喘着粗气道,“好!很好!你们等着,我倒要看看,转头你们是如何哭着来求我的!”
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董雅洁也没甚么耐烦再哄着朱一仁玩儿了,冷冷一笑,便淡淡的开口说:“我算是晓得了国营企业为甚么老是会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了,就是因为内里有太多像你如许只会削尖了脑袋追求、却对买卖一窍不通的渣滓!
“很好!”萧晋点点头,就对董雅洁道,“奉告军方,从现在开端,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我的药膏,全天下任何一家制药厂都能够谈,唯独华深药业不可,并且,是任何有华深投资和占股的企业都不可,不然,老子还真就不赚这份钱了!”
品德的吵嘴跟发明出来的东西吵嘴有甚么直接干系吗?如果真是如许,那我倒要问问朱经理,像你这类拿根鸡毛就适时箭的痴人,又有甚么资格来我这里商谈代价数百亿的买卖?”
“你没闻声吗?”萧晋笑道,“我夸你爹妈给你起的名字好,精准的掌控到了你长大以后的生长方向,就是可惜他们对你的期许有点太高,忽视了你这类货品不成能当人,没有效‘猪一头’这个名字,实在是有些遗憾。”
这话一出来,不但萧晋皱起了眉,董雅洁的神采也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