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你那嫂子,瞥见没,那凶起来就像个母夜叉。”
“并且......并且.....并且啊,那早晨.....我是千万个舍不得让你疼的。”
汤大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抽着烟坐在了院子里舒畅的晒着太阳。
他细心的回味了一下刚才汤二友跟他说的话,猛地抽了一口烟,仿佛悟出来了甚么。
他干脆伸手蹭了汤腊月的手一下。
两人在院子里说的这话,都让汤腊月听到了耳朵了。
汤大友像个禽兽一样,转着圈的看着面前的猎物。
汤腊月看着面前的汤二友,脸部没有任何神采。
此时汤腊月的眼睛眨了眨,身子前提反射的向后退了几步。
“呦,二友,你出去啊。”
“你老看那窗外干啥,那窗户能有俺都雅?哦——对了对了,你明天的药还没吃呢,我去给你拿。”
“好好好,嫂子这方面你有经历,你说啥就是啥。那咱就快点去病院。”
“媳妇,媳妇——明天咱可就要进城了,趁便啊俺到城里再给你买两身新衣服。”
汤大友刹时明白了汤二友刚才说话的意义,悄悄来到了汤腊月的门前,偷偷的从窗户向屋里望去。
“唉——你这大半辈子啊,嫂子也看到眼里了,只要好好对你媳妇啊,你这后半辈子无忧无虑了。”
汤大友一脸仇恨的想着汤二友临走前对他的叮嘱。
他用着极其鄙陋的烟嗓,低声问道:“弟妹......弟妹.....你在里边吗?”
但他还是谨慎的问了汤腊月一句:“哥晓得你这傻,是装出来的,你现在跟哥说实话,哥带你走。”
汤大友没有等着汤腊月的答复,因为他直到汤腊月也不会给他任何答复,就这么排闼径直而入了。
“啧啧啧——”
“看腊月这呕吐的模样啊,确切像是有身了,不过咱说的不算啊,咱要看过大夫才晓得。”
“弟妹,你疼不疼,你要疼就跟哥说。”
“你没看我一回家,他们防我跟防贼一样,我那二弟连句实话都不奉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