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振东提着烧火棍,对着倒地的人,挨个挨个地捅了一下他们的后门,痛得地上哀嚎阵阵。
“你也给我留下。”张振东朝白子强射去一颗石子。
“咦,这个主张不错,俺正愁不晓得如那边理你们这群傻鸟,就如许办了,你们筹办好被我捅。”张振东抓着烧火棍,做了个捅的姿式。
“白三,俺打死你狗八蛋的……”
堂屋里十几个青年提着扳手、刀子等凶器包抄着张振东,此中一个带头大哥模样的黑脸青年狰狞道:“小子,乖乖跪下给大爷投降,大爷就不爆你菊花了。”
“三。”张振东脱口而出,同时手中一颗石子带着一团杀气飞向金大刚。
张振东和肖梅来到白子强家地坝,嬉闹之声从堂屋里传出来。
张振东蓦地冲出来,白三等人没有一点点防备,张振东对准白三就是一棍子。
很快到了肖梅家。
“东子,嫂子无能啊,嫂子没能庇护好你的羊,连你家的老屋都被人拆了,嫂子也被他们打了一顿……”
“梅姐,你放心,不管他们来多少人,俺都不怕他们……”
一团灵气包裹的石子射向白三的膝盖。
肖梅哭得稀里哗啦的,求道:“不要开枪,不要伤害东子。”
听到白三兄弟的对话,张振东肝火中烧,张振东提着一根烧火棍就冲进堂屋,肖梅想拉住张振东,晚了一步。
“那好。”肖梅想起白三的丑恶嘴脸,特别是这家伙还想她肖梅今早晨陪睡,就气得牙痒痒的,肖梅提起脚丫子,狠狠地踹向白三的裤裆。
虎虎点头晃脑,汪汪叫。
“啊,我的手……”下一秒,金大刚俄然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。
他们是职业地痞,动手狠辣,都没有这么狠。
“东子哥,放过我吧,我今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这群人明显被张振东的话气到了,他们一起扑向张振东。
肖梅抓住机遇,用力挣扎,一脚狠狠地跺向白三脚掌,摆脱白三,扑向张振东的度量内里。
“梅姐,啥是爆菊花啊。”张振东猎奇地问道。
“东子哥,你别打我,我求你了,你是我哥,我们是好兄弟。”白三顿时变脸告饶。
张振东悄悄拍了下肖梅的玉背,输入一股灵气。
一群人哈哈大笑,一人说:“小子,爆菊,就是捅你屁眼。”
对比本身被炸飞三根手指,金大刚悄悄感觉本身算是荣幸了。
“东子,你说我们会不会打死他?”肖梅有些不放心。
“啪。”张振东二话不说,给白三另一边脸狠狠一耳光。
看到猎枪,对方还没被放倒的人气势大增,武功再高也怕菜刀,这小子速率再快,还能够快过枪弹,力量再强,还能挡住枪弹不成?
剩下几人看到这景象,早吓得腿软,此中一个怯懦的撒丫子就跑了,妈呀,明天是出门撞到鬼了,如何会有这么逆天的人呢?
同时,虎虎也扑向白子强,在白子强腿上咬了一口。
“来,喝酒,干了这杯。”
“虎虎,产生了甚么事?”
“张振东这傻鸟,他觉得老子真的制不住他了,他奶奶的,三番五次坏老子的事情,此次弄走他的羊,拆了他的房,老子看他还拿甚么本钱跟我斗。”
他觉得肖梅脱手会轻点,他错了,肖梅比张振东还狠啊,公然是最毒妇民气啊。
张振东这才松开肖梅,看着屈膝跪在地上的白三,“白三,该轮到你了。”
“把这批羊卖了,俺们去洗头发耍耍,俺驰念小芳了。”
“大刚哥,这是咋回事?”白子强面色跟猪肝一样。
“贱人,你挺保护这小子啊,你们是不是有一腿啊?”白三又给了肖梅一耳光,他比来被张振东压得喘不过气来,一向想抨击张振东却没有找到机遇,便把以是的怨气都撒到肖梅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