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嘴!”凤御轩厉声喝止,恐怕她再说出甚么惊人之语。

如凄如诉,如怨如慕,缠绵哀怨的琴声自亭中传来,让凤御轩缓了脚步,时隔四年,不想竟还能晓得她琴中之意,那幽怨凄婉让人唏嘘。

凤御轩略点了头,表示春桃在前面带路,往琼瑶殿而去。

对于胸前突来的温香软玉,凤御轩不自发地今后退了半步,脑中闪现的满是家中那人清灵的眸,滑头的笑容,感遭到怀中之人的生硬,凤御轩低叹口气,出声道:“碧妃娘娘还请自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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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方敏赫族乃游牧民族,其士力能弯弓,尽为甲骑;其俗,宽则随畜因射猎禽兽为生业,急则人习战攻以侵伐。新皇即位之初,政局不稳,是以新皇将首要精力置于稳定朝纲之上,然北方敏赫族在其王敏罕吉布即位后气力渐涨,野心收缩,借机在边疆惹事,劫夺来往行商,粉碎边疆茶马互市,弄得边疆之地民怨载道。边疆玉溪乃入关的咽喉要道,寸土不能相予,是以在政局稳定以后,皇上便调派少将军率军到玉溪城驻扎,威慑敏赫,如此已有三载,其间大小战役数百场,两方相持,边疆局势渐稳。然三月前,敏赫再次突袭驻扎在玉溪城外的虎帐,企图声东击西侵入玉溪城,玉倾寒对敏赫的挑衅亦极快做出了反应,当即谋兵布局,与之对抗,并在月前大败敏赫,歼敌数万,敏赫元气大伤,一两年内都难以卷土重来。提“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”,想来此次皇上召少将军回京大有将他留任朝中的筹算,内里亦不免有安抚玉家之意。玉家失了女儿却换来儿子在跟前尽孝,亦算有了赔偿。凤御轩微勾了嘴角,仿佛已预感了将来朝堂的热烈气象,一边考虑着何时与老友相聚,一边徐行往宫门而去,却在刚要出宫门之时被一小丫环拦住,“相爷,碧妃娘娘有请!”

惊诧昂首,早已清泪涟涟,不想昔日倾慕相许的男人竟对她说出如许的话,难以置信地摇了点头,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。

晨起,已置身琼瑶殿中,身子疲软不已,身侧之位徒余空凉。外间日头已高,阳光透出去,有些刺目,翻开薄被,身上尽是欢|爱的陈迹,皱眉沉默半晌才渐渐起家,唤了宫人出去服侍洗漱换衣。

“御轩......”

“春寒赐浴华清池,温泉水滑洗凝脂。侍儿扶起娇有力,始是新承恩泽时”,如许恩宠现在于她而言不无讽刺。便是这骄阳蒲月,此时又置身于这温汤当中,碧妃的一颗心仍难以和缓起来,同床共枕四年,她竟对他无半分体味,在体味过他宠嬖以外的冷情后,她从心底对他生出了一丝惧意......本日的侍寝大有安抚之意,她却没法假装毫无芥蒂,笑容相迎。当初她寒舍凤御轩进宫,虽有圣旨之压,却也有平常女子的虚荣在内里。哪个女子不想夫君疼着宠着惯着,如珠如宝的器重着,比拟凤御轩的冷僻淡然,皇上的豪情要更加外露一些,在她面前,他一向是雍容自如,谦恭有礼的,自第一次檀山之遇,看到他对她展露的沉沦及眼中那誓在必得的打劫之意,她已然步步走入他设下的圈套......

听到凤御轩的解释,碧妃才稍稍放下心来,随即又像要确认甚么,吃紧问道:“御轩,你不会不要我的,对不对?你承诺过我的,会一向保护我,照拂我平生的,是不是?”

取过石桌上的披风为她披上,凤御轩绕过这个话题道:“刮风了,娘娘还是回屋里歇着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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