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我又不敢看底下批评了
赵承恩见问,谨慎翼翼回道:“皇上不问,主子也不敢回,听太医说,这回只怕是不大好呢。”
回到长乐宫,果见文天和和司马护在那边侯着了,天子神态安闲,在宝座在坐下,悄悄抚着拇指上戴着的翡翠扳指,方缓缓道:“如何回事?”
“如何?”天子微微眯着眼,谛视着她:“你为甚么又俄然窜改了主张?”
“皇上。”太妃的手紧紧抓住了纱帐,从喉咙中收回绝望的声音,天子明显听到,脚步却没有涓滴停滞,径直出了寝宫去了。
莲真还未答话,宝贞已柳眉竖起:“她来干甚么?还嫌害得我们不敷?竟然另有脸过来!”
“唔。”天子应了一声,如有所思。
她的前半句,让宝贞内心一喜,但是后几句又令人费解,宝贞张着嘴巴,正欲说话,横波俄然笑眯眯的端了一个托盘出去,禀道:“主子,这是皇上刚让人犒赏下来的,说是车前国进贡的葡萄和蜜瓜,让主子尝尝。”
“皇上,不关她的事。”皇贵妃轻声道:“我哥哥的事,这都城高低人等,约莫已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的了。”
“臣妾先替父亲谢过皇上。”
“你不想出宫?不想嫁人么?”
天子不耐的道:“只是甚么?”
慕绯羽却仍站在那边,低眉扎眼,哀告道:“我想跟娘娘伶仃说几句话儿,娘娘可否应允?”
“是。”
“嗯。”
“唔。”莲真应了一声,漫不经心的道:“搁着吧。”
但是我这章还蛮长啊,是不是?:)
“莲真,我晓得你怪我,但是当日急痛之下,我脑筋已经不复苏了,你恰幸亏阿谁时候呈现,令我产生了曲解。”慕绯羽眼神里充满了懊悔,俄然曲膝跪下,含泪道:“现在,我已晓得你是委曲的,还求你看在昔日情分和我接受的伤子之痛的份上,谅解了我。”
莲真神采安静,沉吟了好一会儿,合上书:“叫她出去罢。”
“小主,你本日好端端的如何提及这些?”宝贞大是骇异,完整摸不着脑筋:“你现在深得皇上宠幸,又有甚么事情不能顺心遂意?”
端茶,端药,迎送后宫各妃或太医,永福宫人进人出,倒是井然有序,见圣驾来临,内监忙要唱报,天子摆手禁止,问太妃身边陪侍的寺人:“怎地这般温馨?太妃睡下了吗?”
宝贞笑道:“奴婢可没甚么别的心愿,最大的心愿就是得以长长远远的奉侍小主一辈子罢。”
横波笑着承诺,正要遣人送去,小宫女宜雪却走出去禀道:“回主子,玫朱紫在外求见。”
她眉心微蹙,忽尔悄悄叹了口气,宝贞几疑本身听错,拿着扇子的手不由得一顿:“小主问奴婢?”
莲真想了想,对横波道:“你们先出去罢。”宝贞嘴唇动了动,似欲劝止,横波却暗中将她的手一拉,然后带着几个小宫女下去了。
“是。”
赵承恩打十万分谨慎,紧紧跟从着天子,天子俄然在殿前院子里停下来,转头看他,赵承恩诚惶诚恐,忙道:“刚才太后和皇上的话,主子一个字儿也没闻声。”
慕绯羽看着她,伤感的道:“莲真,我们还能像畴前那般以姐妹相称么?”
宝贞将刚才的事撂开,脸有得色:“可见皇上到处都想着小主。”
“我晓得那事与你无关。”莲真打断了她,嘲笑道:“你只是心心念念想把我从皇上身边拉开罢了,你被人暗害,落空了孩儿,便借机把我拉下水。以你之聪明,怎会想不到能暗害你肚里龙胎的,必是后宫举足重轻的人物?若皇上能抓到真凶,那当然是好,如果不能,也有我做了替罪羊,你撤除一个眼中钉,也可稍解些哀思,不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