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能用。这酒啊，贵不在多，在于精。”
“逢顺，你见着柳女人身边的阿良吗？”楚溪随便问道。
李晓香又包了几次果壳灰，直到一整杯的酒只剩下杯底的一点点。然后李晓香取出本身从李宿宸那边偷来的纸，盖在另一个杯子上，将剩下的酒在纸上，酒渗了下去落入杯中，一些果壳灰则留在了纸上。
说完，就在老秦的舌头上划了了一下。
逢顺还没转过弯来，楚溪已经走出了亭子，毫无沉沦地分开。逢顺是真的不明白了，要说公子对柳女人偶然，那就不该来飞宣阁。来了飞宣阁不见柳女人也没甚么大不了，毕竟为了个柳凝烟他家公子犯不上绕道。可真如果偶然，为甚么又要问起柳女人身边的阿良呢？
“江婶，我们持续！”
李晓香将江婶买来的小陶罐都放到热水里煮沸了晾干，再将杏仁油倒了出来，留下两罐。
“公子……公子！天气已经晚了，是不是该归去了？”少年身边穿戴灰色短衫的书童低下身来提示。
逢顺抓了抓后脑，就是将脑袋子掰成两半也想不明白。
“你是不晓得，柳蜜斯不谨慎见着我的凝脂，在脸上试了试，就要了去。没了凝脂，我这几日气色都差了很多。另有前次从你这儿买的君影草花露，柳蜜斯也是喜好的不得了。本日你可带了甚么好东西？”
“江婶，前几日你送来的凝脂就快用完了，你若再不来，我和柳蜜斯都不晓得抹甚么了。”
第二日，李晓香还在榻上熟睡时，江婶背着菜，带着李晓香的凝脂分开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