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祖奶说:“这凤冠霞帔是女王奶奶到中原结婚时,俺爷爷家给做的,传闻光上面的金银珠宝都值一千两银子,俺女王奶奶传给了俺的娘,俺的娘又传给了俺,俺当然不舍得给别人了,俺还要留着传给俺的媳妇呢。”
太祖爷就将锅端了过来,太祖奶一会工夫就将一锅老鳖汤差未几都喝完了,她是有点心疼丈夫,为她忙活了半天,因而才剩下了一小碗说:“小白哥,我的肚子装不下了,你喝吧。”
太祖奶说:“那俩小毛贼真的不是俺的敌手,俺一巴掌就把他们搧趴下了,姑奶奶,姑奶奶的喊饶命,俺一脚踩一个,让他们招认,招到最后,把俺招出来了,俺和他们一起监守自盗,把您家中的粮食、衣服全抢完了。”
十月的金风吹遍了田野,地里的秋庄稼都收完了,接下来就是犁地、整地、筹办种麦子了。
太祖爷用手将奶液在脸上摸匀,这奶液是最好的润肤霜,使那张小白脸更加的津润白嫩了。
十
太祖爷吓得从速上前扶住太祖奶说:“哪儿憋,我给你揉揉。”
太祖爷和太祖奶终究到了地头的老榆树下,这棵老榆树年代长远,树荫很大,像一把庞大的遮阳伞,能够挡风遮雨,树下有一条青石板,有一张单人床那么大,上面还铺着草苫子,放着草枕头,边上另有一个锅台,上面坐一口小锅,四周另有一口井,井水很浅,一伸胳膊就能够着,这些明显都是太祖奶弄得,在这大田里劳动,离家很远,累了,渴了,就在这树下憩息,弥补能量。
话还没说完,奶水就像喷泉一样,喷了太祖爷一脸。
太祖奶说:“咱中原人宽大刻薄,特别是咱这方人,念起俺的奶奶,当时候还是西梁国王,在中原蒙受瘟疫以后,到中本来停止婚礼,给中原很多帮忙,以是,咱这里的人对西梁的灾黎很好,很多大户人家都设了施粥棚,但是,咱中原人的元气还没有规复,粮食也未几,很多施粥棚也都在等着讨米下锅,那俩小毛贼到我们的仇家讨米,仇家就对小毛贼说,‘咱这里粮食最多的是水墅,水墅一家是本地的恶霸,逼迫百姓,胡作非为,村里人都恨他们,你们去抢他们,就是打富济贫。”
太祖奶说:“梁山义士的精力也被俺一脉相承了,俺对那俩小毛贼说‘俺也是梁山的后代,西梁要不灭,俺就是您的国王,国王哪能看着子民享福呢?这院子里的粮食,蔬菜,衣服、另有箱子里的一百两黄金,都拿走吧,布施哀鸿。”
太祖爷说:“这些我都晓得了,西梁罹难,朝廷不予布施,反而以征剿义和团为名,横征暴敛,西梁的苍糊口不下去,都逃到中本来。”
太祖爷将剩下的老鳖汤喝完了说:“大黑妞,实在,你不是装不下,你是心疼小白哥,对不对?”
太祖奶摇点头说:“俺没有功绩,不喝。”
太祖奶说:“真生个儿子?你没骗我?”
太祖爷大喝一声:“大黑妞,你给我停下来。”
太祖奶说:“小白哥你真笨啊,背着犁,你是大黑牛啊?还是我来拉,你来扶,把这最后一晌地犁完。”
太祖爷说:“大黑妞,我就不明白了,你是梁山豪杰的后代,你是人高马大,力大非常,你那手伸开就像芭蕉扇,搧到脸上但是很疼,你的拳头就像铁榔头,敲到头上就是个血洞穴,另有你是身材镚儿棒,吃法镚儿香,走路就像一阵风,砍树就像刀切葱,但是那天夜晚,两个小毛贼就将咱家抢光了,你干甚么了?就那俩小毛贼,能是你这梁山后代的敌手?你一口气就能把他们吹到大门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