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祖母嘎嘎嘎的笑着持续跑,太祖爷跌跌撞撞,气喘吁吁的扶着犁跟着跑,“大黑妞,你撒甚么欢?快停下,小白哥要累死了。”
太祖奶说:“女人生孩子得娇养,是普通人家的女人,咱大黑妞是谁呀,咱是梁山豪杰的后代啊,咱是人高马大,脸黑心红,力大非常呀,咱给小白哥扛长工,一个顶两个用,小白哥你看俺这大脚板,比小白哥你穿的鞋要大两码,咱的手一伸开就像芭蕉扇,握起来就是个铁榔头,另有你看咱这浑身的肌肉,是多么的健硕,多么的健壮,咱家那老牯牛都不敢和俺比美,俺是身材镚儿棒,用饭镚儿香,走路就像一阵风,砍树就像刀切葱,俺还坐月子娇养呢,没把你的孩子生到犁濠里就不错了。”
太祖奶说:“小白哥你真笨啊,背着犁,你是大黑牛啊?还是我来拉,你来扶,把这最后一晌地犁完。”
太祖奶弓腰驼背,远远看起来就像头大黑牛,也难怪,平时都是大黑牛和大黑妞并驾齐驱,并且大黑妞和大黑牛的预产期都在这几天,太祖爷承诺,把这最后一块地犁完了,就放她们两个产假。
太祖爷将剩下的老鳖汤喝完了说:“大黑妞,实在,你不是装不下,你是心疼小白哥,对不对?”
太祖爷哼着小曲,不理睬她,太祖奶想,必定是丫头吧,这都第三胎了,真没成色,因而,就闭上眼睛,她这时候,才感到是累极了,呼噜呼噜的深睡起来。
十月的金风吹遍了田野,地里的秋庄稼都收完了,接下来就是犁地、整地、筹办种麦子了。
太祖爷这才抬开端,他瞥见太祖奶的裤裆中红血血的一片****大黑妞,你这二夹板儿,从速停下来,你的身下都见红了,孩子很快就要掉下来。”
太祖奶说:“详细地说,就是俺娘家的人遭了难,固然西梁女儿国被平灭了,但是俺梁山的后代并没有绝迹,梁山的精力不会冥灭,那早晨的两个毛贼,一个是阮小七的后代,按辈分他得管俺叫姑奶,另一个是谢宝的后代,和俺是平辈,俺得给他叫哥哥。”
太祖爷将炖好的老鳖汤盛了一碗给太祖奶喝,太祖奶像老龙吸水,一股气就喝完了说:“小白哥,用碗盛着不过瘾,把锅给我吧。”
太祖奶持续跑“小白哥,没事的,从速跑几步,就到地头的大树下了,如果你磨蹭了,这孩子可真要生到犁濠中了。”
太祖爷大喝一声:“大黑妞,你给我停下来。”
太祖爷说:“这阮小七和谢宝都是梁山真正的义士,嫉恶如仇,见义勇为,替天行道,除暴安良,这梁山的精力也一脉相承的,被他们的后代担当了。”
太祖奶说:“不消了,大黑妞有的是力量,用力干活,孩子生得快,不享福。”
太祖爷说:“这些我都晓得了,西梁罹难,朝廷不予布施,反而以征剿义和团为名,横征暴敛,西梁的苍糊口不下去,都逃到中本来。”
这一觉就睡到了落日西下,展开眼睛,太祖奶瞥见大榆树上落了好几对喜鹊,喳喳喳地叫得欢,又瞥见小白哥正撅着屁股向锅台里吹火。实在,锅台里的火已经很旺了,锅里炖着一只大老鳖,必定是小白哥刚从洛河中逮的,大老鳖仿佛还没有断气,眼睛一翻一翻地瞪着大黑妞,仿佛说:“你生个儿子有啥了不起,你的老公说,得喝了俺的汤,吃了俺的肉,你的奶水才气旺,罢了,罢了,俺就为您献身吧”大老鳖闭上眼睛,把头也缩了归去,太祖爷将锅盖盖上,锅咕嘟咕嘟的响着,肉香在氛围中弥散,也渐渐地钻进太祖奶的鼻子,他猛吸几下,扭过甚,又瞥见绳索上搭着她的衣服,都是丈夫洗洁净的,丈夫不但给她洗洁净了衣服,还给她擦洗了身子,那一双大黑脚也被丈夫洗的有点发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