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药的话,如何会在厨房里呢?
我低着头,没说话。
陆清笑道:“你不是还要抨击我哥吗,干吗还帮他说话?”
我面无神采地看着他,淡声道:“陆清,你到底是跟谁站一条线的?如果你不帮我,那我只能去找韩教员谈谈了。”
常常想到这里,我就感觉连呼吸都是困难的。
我扬了扬唇,淡声道:“没有啊。”
“嗯,晓得了。”说完,我动体味缆子,想摆脱开。
“实在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这里边有甚么曲解呢?”陆清话锋一转,俄然这么说道。
我下认识停下来,转头问道:“如何了?”
陆然之站在原地,眸光晦涩不明。
俄然,我手一滑,盘子摔在地上,回声而碎。
“安馨,是不是有甚么事儿瞒着我?”
但即便我没有叛变过他,不也一样接受了我所不能接受之痛吗?
我说完,陆然之沉默了几秒,但是手却没闲着。从我后背底部探入,渐渐展转到我的小腹,却还在持续往上。
我点了点头,问道:“你和陆然之一样是姓陆,但是报酬却千差万别,莫非仅仅就因为他是私生子?”
“说来讲去你还是帮着陆然之说话,我现在思疑你是不是他派来的卧底。”我没好气儿地对陆清说道。
陆然之说过,不让我和别的男人走太近。即便是陆清,也不可。
我伸手,够了一会儿才够到阿谁玄色的药丸,拿过来的时候手上的血已经流了很多了。
走进厨房,我有些心不在焉的。一边刷碗一边想着明天陆清说的那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