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排闼出来,李水若手里拿着一根搅主食的棍子,对着村妇的家人,不让人靠近。
我现在看似心态很平,实在很焦急。
至于不化骨,那是僵尸里最强的存在,不沾人血,行走自如,行动无异于凡人,是仙一样的存在,不会等闲害人。
我想了下,叮咛村长道:“青丁壮留下来,上了年纪的都归去,趁便把家里的铁链送来,有闸刀的带几把过来,然后叮咛家里的人,早晨关好门窗,不要出来走动。”
我现在担忧的不是八狱尸,而是这画符的手腕,勾于表,显于内,神乎其神。
到村头,村民已经架起高高的柴堆,牛二蛋一家八口的尸身被码在了上面,村长焦心的盯着村头,就等我们来燃烧。
火油加上瓮在一起的木料,火的温度早就超越了一百度,可即便如此,尸身身上的衣服还是无缺无损,尸身就更不消说了。
我使了个眼色,让他小声点,然后抽出草结剑,用上面的火烧了一次,一样无用。
“老哥,这类画符的伎俩,你有没有见过?”我内心有些模糊不安。
人走了一部分,我又村长说:“我进村的时候,见村头有个碾坊,有几个大石墩子,你找几小我,把尸身刨出来,搬畴昔。”
村民找来白布,我和陈欧出来把尸身都放下来,用白布盖好,然后才让村民出去抬到村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