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七公和欧阳锋不但掌法高超,兵器上的工夫也极其不凡。洪七公武功本来纯走刚猛门路,但对打狗棒法用心研讨以后,棒法却刚中有柔,有如神龙夭矫、工致多变。欧阳锋的杖法例含有棒法、棍法、杖法的门路,招数繁复,自不待言。现在固然用的不是本身最趁手的蛇杖,但他一把钢杖在手,一杖击将下来,杖头未至,已经收回烈烈风声,杨过略微靠的近了,便感觉难以喘气。听到师父让本身想想如何应对,不由苦笑道:“师父,我的武功和两位前辈差的太远,哪能想到如何应对!”
方志兴摇了点头,说道:“功力如何先不管他。我只是让你应对他们的杖法罢了,这点并不算难。我教你的那套独孤九剑,实际上但是能破去天下武功。如果你能练成那破气式。两人功力再高,也没法何如得了你。”
方志兴伸手比划了一下,说道:“两位内力不分高低,这点无需再比。但若单比招数,却不消非得比武。两位只要把架式演练出来,看对方如何破去,如果破不了,那天然是输了,如此岂不是更加省力!”这体例是他从原书中看来,现在用来却更加轻易,毕竟洪七公和欧阳锋能够本身演练,并不需求通过杨过。固然此法也非常耗神,但对身材耗损却小了很多,并且如此一来,也能让杨过更清楚的看到两人的精美招式和破法思路,培养他如何用剑法破去两人棒法。
如果这话是旁人所说,欧阳锋定然理也不睬,不过听到方志兴说这,他却顿时想起了前次两人相斗之事,大声嚷道:“好小子!本来你也到了这里,来,老夫再和你斗上一斗,看看谁输谁赢。”说着抡起钢杖,就要向方志兴打去。也不知他之前是否定出了方志兴,现在才想起此事。
洪七公和欧阳锋时慢时快,直从凌晨斗到中午,还是没有分出胜负。眼看日已过午,方志兴已经又做起了饭食。洪七公闻到香气,大呼道:“臭蛤蟆,不跟你打啦,我们吃东西要紧。”说着奔到方志兴身边,抓过两个肉块便吃,口中不住奖饰。
“这体例好,当年第一次华山论剑,我们五人比斗也是如许。臭蛤蟆,你看如许如何?”洪七公闻言,立时听出了方志兴的企图,抚掌大笑道。当年五报酬了分出高低,在华山绝顶斗了七日七夜,可不恰是轮番比斗。他和方志兴相处一日,又同用真气烹调之法,已经晓得这年青人固然功力比之两人差了将近一筹,但胜在年青力壮,真斗起来,最多也就差了半筹罢了,说不定力量还更悠长。
方志兴见此,也晓得本身这个弟子见地有限,远远没有达到本身摸索出武功的境地,只得叹了口气,用心为他讲授两人所用棒法,让杨过汲取此中妙处,融入本身剑法当中。武功之道各有相通,棒法上的招式,有的也能化入剑法来用,现在杨过固然没有完整练成云剑诀,却也能够将很多招式拼集起来,化入此中利用。
说话之间,洪七公和欧阳锋已经又过了数十招。方志兴见此。不再和杨过闲谈,而是向他讲起了两人棒法。方志兴固然在拳脚上比两人差了一点,但若论起兵器上的工夫,却能说是天下无双,他固然不是专研棒法,却也能够看出此中精美,以此向杨过讲授,指导他如何破去两人招式。不过杨过武功太低,即使有方志兴为他讲授,也只是贯穿了此中一些妙处,要说找出马脚破去两人招式,倒是无从言说。
方志兴闻言敲了敲他的脑袋,说道:“想都别想,你若学全了独孤九剑,说不定一辈子也就止步于这套剑法,那样还和我辛苦学剑做甚么。不能走出本身的门路。如何成为绝顶妙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