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波钓叟听到一灯大师曾经在桃源县隐居,也是极其吃惊,说道:“‘妙算子’瑛姑我曾有所耳闻,她住在一处黑沼当中,距此也是不远。只是此人道情孤介,这些年又常常在外,现在已少有动静传出。只是那一灯大师,老哥还真不知他曾在桃源县隐居,若非听老弟提及,只怕我现在还是不知。”他自见地到黄药师的风采后,对当世五绝也是非常敬慕,听到方志兴所言,顿时感慨不已,如果早晓得一灯大师曾在桃源县居住,他定然要去拜见。
“黄岛主学究天人,志兴不如远矣!”方志兴看完以后,感慨道。他三世为人,不但所知极多,所学也是极博,但要说与东邪黄药师,却还是差了几分。想到前些日子从程英处也没能问到黄药师的踪迹,方志兴不由感慨不已,如此前辈高人,本身却始终缘悭一面,真可谓一大憾事。
烟波钓叟听到方志兴感慨,说道:“方老弟莫要自谦,你以如本春秋达到如此境地,老哥我才是远远不如啊!”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,很有些感慨之意。他和方志兴以文订交,天然晓得对方学问如何,特别是看到方志兴打算赤霞庄的布局后,更是赞叹不已。那赤霞庄面积不大,外界看上去也非常简朴。但其内里安插,却实是奇妙之极。方志兴不但经心安插了此中风景,还将奇门遁甲、农田水利等体例融入此中。不但防护周到,取水、用水等平光阴用也极其简练,各种安插,当真让人大开眼界。烟波钓叟说着,已经开端夸奖起来,说要今后常去打搅。
烟波钓叟闻言摇了点头,说道:“此人武功固然比我和聋哑梵衲差了一点,却也不会相差多少。并且他既然接管蒙前人聘请,定然有掌控对抗中原武林豪杰。莫非……莫非……”
“我所说的武林名宿,是在此西面的一名怪杰。此人武功不下于我,只因又聋又哑,绝少与外界来往。老哥曾和他见过几面,恰好为老弟举荐一番。”烟波钓叟说道。
方志兴听他夸奖,客气几句。又聘请他过些日子插手燕徙之礼。现在赤霞庄扶植还未扫尾,再过一两个月。世人才气见到庄子全貌。当时再看,定然又有一番气象。
提到潇湘子,方志兴又向烟波钓叟问起了此人:“传闻潇湘子投奔了蒙古,不知老哥可曾听闻?”
方志兴心中也不肯理睬那些人,听到烟波钓叟如此说,正合情意,又问:“那不知老哥所说的武林名宿,又是哪些人来着?兄弟我传闻南帝一灯大师曾在西面桃源县隐居,另有一名‘妙算子’瑛姑仿佛也在四周,莫非老哥说的是这两人?”方志兴和烟波钓叟现在所处是在荆湖南路谭州府益阳县境内,离西面荆湖北路常德府桃源县倒也不远,只是方志兴又从朱子柳处听闻一灯大师已经和慈恩离了桃源县,现在也不晓得详细在哪,便又向烟波钓叟问了出来。
“莫非甚么?”方志兴见烟波钓叟吞吞吐吐,迷惑道。他晓得原书中潇湘子能够和金轮法王大战上百招,本来还觉得是金轮法王实在太水,现在看来,明显此中另有隐情。方志兴和金轮法王一个多月火线才比武,遵循八年前潇湘子的气力,决然没法和金轮法王对抗的。
方志兴听到烟波钓叟说此人“又聋又哑”,心中已经有了猜想,待他话音方落,吃紧说道:“莫非是常德府乌鸦山聋哑梵衲?兄弟闻名久矣!若能有幸得见,当真幸运之至!”这聋哑梵衲武功甚高,能够说是当世第一流的人物。方志兴在原书中曾看到过此人名号,只是印象不深,一时才没有记起,现在听到烟波钓叟说到,顿时想了起来。
烟波钓叟听到这些人的名字。点头哂笑不已,说道:“这些人不过是小辈。那里值得方老弟交友!三湘之地向来以铁掌帮为尊,西南又有五毒寨、僵尸门,只是这些年三派散的散、走的走,才被这些人冒出头来。遵循老弟武功,又何必理睬他们。”他固然不晓得方志兴现在武功如何,但想他八年前已经能小胜潇湘子,现在定然也不会差了,是以如此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