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只见岳不群引着令狐冲走上前来,在香案前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四个响头,祷祝道:“弟子华山派第十三代掌门岳不群,承蒙祖宗关照,得掌华山流派,本日开山收徒,收录令狐冲为华山派第十四代大弟子,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,教令狐冲勤奋向学,洁身自爱,恪守本派门规,光大我华山门楣,重振我华山声望。”
岳不群见此甚是对劲,浅笑道:“好了,就是这么多。本派不像别派那样,有许很多多清规戒律。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,不时记得仁义为先,做个君子君子,师父师娘就欢乐得很了。来,快来拜见你师娘。”
岳不群闻言略感无法,晓得老婆心疼女儿,他也有些不舍得女儿如现在苦,但江湖险恶,华山派情势可谓岌岌可危,不狠下心来练功如何能在江湖上安身。不过老婆所言也是不差,毕竟男女有别,虽说现在三人年纪小不显,春秋大了,在一起练功就会多有不便,现在分开也好,遂道:“如许也好,不过师妹切不成松弛,隔一段时候就让珊儿兴儿比试一下。”
如此过了几日,日日皆是如此,三小都有些忍耐不住,岳灵珊忍不住向岳不群哭闹道:“每天都是如许,不好玩,我不练了。”
岳不群道:“本派首戒欺师灭祖,不敬长辈。二戒恃强欺弱,擅伤无辜。三戒奸□淫□好□色,调□戏妇女。四戒同门妒忌,自相残杀。五戒见利忘义,盗窃财物。六戒高傲高傲,获咎同道。七戒**匪类,勾搭妖邪。这是华山七戒,本门弟子,一体遵行。”
岳灵珊从未见父亲如此发怒,吓得哇哇大哭。宁中则听到哭声,仓猝奔出房来,将岳灵珊抱在怀里,不住安抚,心知丈夫无时五刻都在想着光大流派,又从没教过门徒,未免有些暴躁,功课重了点儿,道:“师兄,珊儿毕竟还小吗!又是女孩子家,今后就让她跟我练吧!”
岳不群道:“冲儿,本日今后你就是我华山派第十四代大弟子,须得尽力学风俗功技艺,光大我华山门楣,明日我就传授你本门的根基工夫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三小规复过来,只听岳不群道:“待会儿你们吃了早餐先歇息一下,上午我教你们读书习字,下午冲儿持续扎马练功,珊儿、兴儿还小,就不要再练了,免得伤了筋骨。”
令狐冲道:“是,师父,弟子服膺。”
这日一大早,岳不群、宁中则就早夙起来,安排几个老仆安排拜师事件,早早用过饭便引三小进入后堂,岳方兴一出去只见梁间一块匾上写着“以气御剑”四个大字,掌上安插庄严,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,剑鞘乌黑,剑穗陈腐,猜想是华山派前代各宗师的佩剑,不由深思:“华山派不愧为传承数百年的武林大派,前辈当中不晓得除了多少英豪,数百年来享誉武林,不晓得有多少人丧生在这些前辈的长剑之下,这些年虽遭大变,有些式微,但何尝不是革旧更始的一次机遇,只要顺势窜改,说不定会更加光辉。”
岳方兴这几日来日日扎马,虽知根底首要,但到底年小体弱,也有些不耐,听到岳不群的话,晓得贰情意不成改,只好安下心来每日扎马练功。令狐冲夙来恭敬师父,不敢有违,每日功课比岳灵珊、岳方兴重的多,却从不叫苦,但一偶然候三小还是在一起玩闹,如此这般过了半年。
中间岳灵珊立于宁中则身边,早就有些不耐烦了,这时一听有工夫可学,嚷道:“我也要学,我也要学。”岳不群看向中间的岳方兴,见其也是一脸神驰,心中甚是欣喜,又看向令狐冲,心想:“此后我华山派光大门楣就要靠这几个孩子了。”遂道:“你们两个年纪尚小,身子骨还弱,就先跟着你大师兄学些根基工夫,其他时候还是以读书习字为主。冲儿,你也要习些笔墨,学些养气工夫,免得行走江湖遭人笑话,说我岳不群之徒不通圣贤之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