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不群缓缓抚须,感觉有些事理,但还是不能拿下主张:“此策虽好,但风险甚大,并且别的门派都不成靠,即使联手,一旦有事也来不及救济。稍有不慎,我华山二十多年尽力便能够毁于一旦,还是今后再说吧!”
岳不群悚然一惊,想起一事:气剑之争时气宗筹办充分,俄然发难,剑宗则措手不及,并没有集结全数人手,此战以后气宗固然得胜,但也元气大伤,有力追捕剑宗流落在外的弟子。固然这么多年畴昔,他们一向呈现,但也不会无缘无端死去,多数还活着间,如果有五岳盟主支撑,焉知他们没有重启气剑之争、夺回掌门的心机?
岳方兴点头附和,养吾剑法善守,自保无虞,但克敌制胜也难!而父亲岳不群固然紫霞神功冲破,又得易筋锻骨章之助功力更加深厚,但毕竟光阴尚浅,没有进一步冲破。而左冷禅比他大了十多岁,又自创出寒冰真气,功力实在不低,是实打实的正道三大妙手之一,原书中蝉联我行这老魔头都吃了他的大亏。
想到这个能够,岳不群顿时心境难平,本日他听到的虽多,但还是以此动静为最,也是最为紧急之事,一时心中千头万绪,再也容不下别的事情。见夜色已深,岳方兴仍在跟前,挥了挥手,让他自行歇息。至于,现在多有不便,还是回华山再研习。
岳不群敛去喜意,面色凝重,沉吟半晌,方道:“左盟主的才干我向来极佩服的,他整合出快慢十七路嵩山剑法,剑法早已大成,现在我固然养吾剑法大成,但想来也只能守住罢了。不过他嵩山派心法远不如我华山,左盟主虽长我些年事,近些年又自创出一套内功,但能力如何却也难说,是以内功这一点,他最多与我相称。若端的比武,胜负实在难说。”
岳不群一向听岳方兴所说,也不打断,踱步深思很久,问道:“少林当年暗害我华山,现在又怎会和武当等派助华山对抗嵩山?万一我华山展露对抗嵩山的企图,它们坐看我等与嵩山争斗,那当如何是好?”
岳方兴见目标达到,也没有别的要事,见父亲如此,躬身退出,回本身房间去了。
岳方兴嘿嘿一笑,说道:“儿子这些年来一向思考如何答复华山,现在也算有些肤见,还请爹爹指教!”
顿了一下,岳方兴没有持续说下去,而是将这一段跳过:“五岳剑派中,嵩山派和少林寺比邻而居,一个在太室山,一个在少室山,两派之间夙来有些肮脏,不过嵩山派气力强大,是以少林也能容忍。不过自从五派联盟毁灭了魔教十大长老,固然丧失惨痛,但在江湖中也是阵容大震,嵩山派也非常得了些好处。本来如果如此也就罢了,但前次五岳会盟,左掌门得了盟主,一下子阵容大增,这下两派干系就又庞大了。”
岳方兴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剑宗!”
岳方兴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先从武林情势提及,正道当中少林向来为武林魁首,数百年来众所公认;少林以后,便是武当;其次是昆仑、峨嵋、崆峒诸派,我五岳剑派若分开来讲,还要排在厥后。只是我五岳剑派联盟行事,是以即使与少林、武当比拟,也不为弱,要不然当年也不会……”
“独一可虑的是左盟主意我等展露企图,能够先行对我华山动手,趁别的三派还未决定就先发制人。不过嵩山派想必不会倾巢而来,以爹爹现在的气力,再加上娘亲、大师兄和我,即使不敌,应当也能自保。”
“但少林岂会不知左盟主的谋算,而武当等派想必也不肯武林中呈现一个遍及东西南北中的大派,定然多加禁止。不过现在魔教势大,正道妙手也多为其所控,少林、武当等派又都不想直面魔教,是以多数不会与嵩山派直接抵触,是以为了禁止左盟主的野心,他们必定会搀扶五岳剑派内部反对并派的力量,让五岳归并之事自行流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