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非烟道:“我和刘姐姐说嵩山派杀了爷爷和刘爷爷,让她和我一起报仇,刘姐姐不该,说是父亲遗命让她们退出江湖,过些日子她们就要奉遗命迁往外洋,刘爷爷的一些弟子也要跟从。”
这时曲非烟道:“大哥哥,我跟你去华山吧!”
岳方兴这下听出她说的话了,详问她启事:“哦,你说的‘她’是谁?莫非你爷爷的那位故交。”
过了一会儿,曲非烟又道:“大哥哥,你教我弹石子的工夫如何?我要学了为爷爷报仇!”
两人出了衡山城,见曲非烟兴趣不高,岳方兴问道:“你和刘女人说了些甚么?”
他见刘菁眼眶泛红,晓得这话题过分沉重,转移话题道:“对了,刘女人,这是你爹爹的遗物。”说着将乐谱递给刘菁。
两人行了一起,见已经阔别了衡山城,岳方兴向曲非烟道:“曲女人,你爷爷临终前让我送你去洛阳,我们便解缆吧!”
曲非烟这下顿时不哭了,说道:“那好,大哥哥快教我吧。”
岳方兴心道:你爷爷那里把你拜托给我了,只是让我把你送到洛阳罢了,不然我岂能承诺?不过见曲非烟一个小女人如此,他还是有些抵挡不住,柔声安抚道:“好了,好了,我教你就是!”心想归正这弹指诀没甚么大不了的,教给她就是,就当哄小女人了,内心却一向想着如何安设她。
不过他也不点破,当下找了个僻静处所,手把手教了起来。
岳方兴道:“你说的是弹指诀吧,这工夫是我自创的,倒能够交给你,不过它的能力端赖内力支撑,伎俩并不如何精美,你爷爷发黑血神针的伎俩就比我强多了,莫非他没有教你?”
岳方兴闻言叹了口气,此举固然悲观,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挑选,不然万一哪天正道和魔教又起抵触,说不定就有人迁怒到他们身上,没有了刘正风庇护,仅靠刘府世人和弟子可不见得能挡得住。不过想起那夜报信时,刘菁和曲非烟一个刚烈不平,一个没心没肺,而不过两天工夫,曲非烟这小女人下定决计复仇,刘菁却要奉遗命远避外洋,心下感喟不已。
岳方兴见她如此说,也只能收回,听到她说有刘正风常日翻看乐谱,微微动心。他对于乐律并不是很懂,华山派这类册本也很希少,现在既然有门路,天然要看一下,说不能就能看懂这乐谱。
曲非烟见状,拍掌大呼道:“好,就是如许,到时候我一石子一个,把嵩山派十足干掉。”
曲非烟眼眶一红,哭声道:“你见我没了爷爷,就想把我丢了,爷爷临终前还拜托你顾问我呢。”
曲非烟道:“我就是不肯去洛阳,我爷爷和那人不熟,我也不喜好她。”
咦,不对!曲洋让我把曲非烟送到洛阳,明显他和在任盈盈干系匪浅,原书中他但是连都送给向问天了,这么看来他多数和向问天、任盈盈是一党。不过即便如此,这些也不曲直非烟所能晓得的,并且曲洋反而更要避嫌,让曲非烟不要和任盈盈一起玩耍,免得被外人发觉,想来这才是他的企图吧?
刘菁已从曲非烟处晓得此事,并不接过,而是道:“既然爹爹将乐谱留给了岳少侠,天然有他的事理,少侠还是收下吧!如果不解,我这里另有一些爹爹常常翻看的乐谱,岳少侠也能够查阅。”
当下刘菁和曲非烟二人又自去说话,岳方兴则翻阅检察乐谱。曲非烟和刘菁不晓得说些甚么,一向谈了一夜,直到岳方兴翻看完了乐谱,几次提示,两人方才依依道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