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灵珊听到令狐冲刚返来又要拜别,非常不乐,当下就追了出来,想要劝说令狐冲归去。不过令狐冲情意已定,两人只能依依惜别。
岳方兴心下一声感喟,但愿如此吧!不过贰内心实在还是模糊不安,若非华山派要奔赴龙岩,说不定也会碰到伏击,他都要跟着令狐冲和恒山派世人一起去龙泉了。
岳方兴碰了个软钉子,心下暗怒。但恒山派毕竟是一支首要力量,又是华山派一向以来拉拢的工具,岳方兴还是说道:“师太,不如你我两派同去龙泉或者龙岩,另一地以后再去如何?”
定逸师太是个急性子,甫一落座,便道:“岳掌门,左盟主传来令函,说是龙泉那边呈现踪迹,命我们马上前去检察,本日就要出发。”
令狐冲见得师父师娘,热泪盈眶,哪还说得出话来。岳方兴见此,说道:“我的伤早已经好了,大师兄的伤机遇偶合之下,也已经无碍,现在正在重修紫霞神功。”
定闲师太却并不起火,而是缓缓说道:“正因为此,贫尼另有一事烦劳贵派。”说着向岳不群道:“听闻贵徒令狐少侠为人仗义,又剑法高强,我恒山都是女弟子,正要借人一用,路上碰到事也好便利些。”
“大师兄,你的伤好了?”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,恰是岳灵珊。她听到令狐冲和岳方兴到来的动静,仓猝奔了过来,如此扣问。至于岳方兴,岳灵珊不知他重伤之事,又素知他武功高强,当然不会担忧。
定闲师太道:“你我两派来此已稀有月,一向未逢它事,此次左盟主催的甚急,说是之争顿时就要灰尘落定,我等还是顺从号令,便可赶赴各地为好,免得被魔教妖人所得,为祸江湖。”
这下岳方兴也没法了,岳不群下的决定,他如何能变动。不过他还是不断念,说道:“师太,我华山也要前去龙岩,还需大师兄保护。”
定闲师太微微一笑,并不接口。她固然传闻了华山派碰到的事,但毕竟不是切身经历,对华山派猜想是嵩山派所为也有些半信半疑,内心并不当真。
岳方兴道:“爹爹,那恒山派两位师太本日来此,清楚是要趁大师兄还未重返华山,前来拉拢,爹爹为何还要同意?”
岳方兴说道:“但是这也不该该让大师兄去啊!大师兄现在脾气不定,实在难以预感。”说着他把这一段时候关于令狐冲的事奉告岳不群。
华山派和恒山派一起前来,一起上缓缓而行,现在到福州也就两个多月。恒山派世人到的福州后,就和华山派分开,现在在城东无相庵暂住。华山派在福州没有驻地,只能在四周租了个宅院住下,也算守望互助。两派在福州这段时候,江湖还算安静,也并没有出动,只是受于五岳盟主所令,也未拜别。
正行间,听到弟子通报,说是恒山派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来访,说是有事相商。三人仓猝上前,将两位师太迎入客堂。
岳方兴此次伤势不重,涵养几日就已病愈。两人重新上路,不几日已赶到福州,探听到华山派的地点,径直赶了畴昔。
岳方兴作为小辈,如何还能应对。当下便由岳不群接过话头,免得更加难堪。两边又谈了几句,议定此事,定闲师太便向岳不群告别,带着定逸师太和令狐冲出门拜别。
岳不群吃了一惊:“哦?这龙泉已是浙南,残片如何会在那边呈现?何况我获得的令函是前去龙岩检察,是不是左盟主送往贵派的令函写错了?”
岳方兴见她不但说恒山派,连华山派也拉上了,还很有说教意味,心中肝火更甚,说道:“三位师太武功高强,但也要为门下弟子考虑。不说嵩山派的人能够伏击,就是这一起上泄漏了动静,也不免碰到甚么牛鬼蛇神,万一弟子中有个毁伤,可就追悔莫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