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老……”曲从简无地自容,完整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曲岳能够胜利上位,和他当初的支撑是分不开的,以是他才会这么放肆地挟恩图报。
唐老赞成地点了点头,“好好干,不要被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,有人敢给你使绊子,你固然来找我。”
曲岳和他们向来没有友情,脾气不像曲从简那样温软,做事又如此凌厉狠辣,想要在他部下打混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。
“曲峰的事情算是水落石出了,你们有没有甚么设法?”一名气场强大的老者亲身给坐在本身面前的一对父子倒茶。
“股东?他不过是个子公司的股东,有甚么资格整天骚扰我这个个人总部的总裁?”曲岳的声音不大,却带实在足的霸气。
满头银发的耄耋老者在说这些话时,毫不粉饰一身的杀伐之气。
曲岳却没有过分冲动的表示,只是沉寂而不失恭敬地回了一句,“感谢唐老!”
老者沉浸在对往昔的回想当中,曲岳没有说话,一脸沉寂地当真聆听老者的话。
这段时候他忙着修补着他们形成的烂摊子,早已心力交瘁,方才晓得李婧做出的事时,他的震惊和气愤不逊于曲从简,他乃至不能信赖一小我竟然能够利欲熏心到这个境地,也不能了解她究竟是为甚么要这么做。
鸿海金融固然是以金融起家,但这几年走的是金融业与实业并重的门路,除了在原有的银行、证券、信任、保险等范畴生长外,还在李婧和曲峰的主导下,触及了房地产、资本能源和信息财产,全面生长本来不是件好事,但坏就坏在他们俩为了争权夺势,急功近利,步子迈得大了一些。
“固然鸿海有官方背景,但是现在控股的还是你们曲家,我不想要喧宾夺主,也信赖你们不会让我们一再绝望,你下台以后的所作所为,有很多人向我抱怨过了,我却感觉你做得对。鸿海是一艘大船,但已经被糟蹋得千疮百孔了,没有非常凌厉的手腕,是不成能修复的。非常之时,当用非常之法,你固然罢休去做,我给你撑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