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域进了房间先换了衣裳,吹了一夜冷风,要换做以往怕早就头疼脑热浑身冰冷了,都说人逢丧事精力爽,没想到这话竟也真有些事理。眼下罗域虽带了一身寒气,但是与晓果相拥之间的心处所都是温热的,哪怕经过一起颠簸而回却仍然不散,精力头儿也特别的足。
晓果一愣,咧开嘴巴笑。
“送给我的吗?”罗域问。
罗域也不催促,只等着他的后话,脸上则带着等候又恰到好处的迷惑。
方玺这才对晓果说:“不焦急,我去拿。”
罗域向来高深莫测的神采这回却跟放慢镜头似的一点一点伸开,眼角眉梢都染上由小至大的欣喜,让晓果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提及这个晓果有很多感言,他也半点不谦善:“很难的,我之前,健忘……要如何做了,厥后……找到教员,教员再奉告我,我才想起来的。这个……这个就做了……好久。”
晓果听话地走了过来。
此时,大厅的内立式大钟收回了沉重的铛铛声,一下一下,持续了十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