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谈吐天然就是仇达上午在办公室和侄女商定好的计议,周琳一边说还很镇静,最后总结道:“祝御,现在仇主任亲身上门,来向我把统统都解释清了,也算代表了仇院长的态度,你总该放心了吧?之前想打的那些坏主张,趁早都收起来吧,不准再给我惹事!”
周琳似懂非懂,一脸的苍茫。
合作这类干系,如果是正出正入、公道合法的,就算最后闹僵了,大不了也能够一拍两散,老死不相来往;但是不法的合作干系,又是在一起那么久,相互都体味对方的黑幕……想说拜拜就没那么轻易了。
祝御淡淡一笑:“一件我并不架空的买卖。”
走廊绝顶处,祝御刚好遇见了直板板闲溜的沈子哲。他因为脖颈处有伤,行动不敢太大幅度,倒像是谨慎翼翼的用双肩顶着一颗脑袋走路,又僵又硬,模样风趣中透着好笑。
祝御点头一笑,便欲拜别。席秋烟在前面蹾足道:“喂,你等等!话还没说完。”
仇达现在就处于这类景况中,并且面对日趋严峻的心机压力,越来越像热锅上的蚂蚁,急的团团乱转却偏又无计可施。
早晨十点多,祝御和沈子哲商讨结束,这才回到周琳的病房,细心的为她端水送药,随口问道:“仇艳呢,早走了吧?”
祝御惊奇道:“另有甚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