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间再次传来惑人的清甜,淡淡的,幽幽的,芬芳,柔嫩,魅惑,直冲五脏六腑,在身材里掀起一番惊涛骇浪,分不清是不是媚药使然,心间竟从未有过的悸动!
她是不是在做梦?
好久没有酷刑鞭挞过犯人了,手还真有些痒痒,这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,就别怪她不客气。
又从青花瓷的器皿中拿来一根鞭子,还落拓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测试弹性,夜清悠俄然对着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,暴露阴沉森的白牙。舒頙琊璩
身材传来的刺痛让夜清悠勉强展开了困顿的双眼,面前恍惚地闪过一个男人闲逛的身影。
左手精准地摸上右腕的锁扣,“喀”的一声另一个手铐也被解开,猛地一个翻身,狠狠把女人压在了身下。
“唔……。”本就因体内狂潮而敏感紧绷的身材哪经得住这火辣辣的鞭子,冷枭绝再也压抑不住,一声声降落的嗟叹脱口而出,似痛苦,又似摆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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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了28年,冷枭绝第一次感觉那么屈辱狼狈。
“我放了你,你奉告我答案,成是不成?”
她不可了,好困。
有些猜疑地往男人腰间一看,神采顿时黑如锅底,她碰到的到底是甚么变态!
“啪”的一声,已经晕头打脑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。
一个挺身,两声闷哼。
这女人真是死光临头了还不自知。对他又是绑又是鞭打,还妄图跟他谈前提,有本领就永久绑着他,要不然明天的热诚他要十倍从她身上讨返来!
月娘高高挂,芝城夜不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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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色加深,一个倾身狠狠欺上那两片醉人的嫣红。
已经醉死的夜清悠哪还记得甚么要替男人解开手铐,就连带返来一个男人的事儿都被她给忘了,大脑一阵发懵空缺,就那么趴在冷枭绝的身上睡了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