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,无涯给您筹办了一些香水做拜见长辈的见面礼,每瓶香水都做好了标签是送给哪位夫人的,您送的时候看细心了。”
还好白芷知心的在马车上就备着一套舒畅的纱裙,缩手缩脚的换上,把十几斤重的金饰全摘下来,一个素净白嫩的小女人呈现了。
路就被肖酒、林渊和余生余才两兄弟给挟制了。
就在四男一女快在大街上打起来的时候,风华绝代的无涯,骑着马一派悠然的赶过来,单手抱着一个精彩的锦盒。
“用饭?吃甚么饭?”江浅夏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余生见不得她装女人腻歪的模样,粗声粗气的道:“别娘们儿唧唧的,我家老头子还在肖家等着用饭呢!肖酒你马车从速点儿!”
肖酒呵呵笑道:“我们几个回家后都说你做的饭好吃,酒也好喝,以是家里的老头子们等不了你一家一家的折腾,就齐聚在我家,让我们把你带归去。”
“酒本来就是给长辈们筹办的,拿了也就拿了,但新做出来的香水你们趁便取了没?那但是给各位婶婶筹办的,你们别帮衬着哄老爷子们欢畅,把亲娘给忘了。”
无涯笑的清冷又娇媚,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,扫了四人一眼,轻声道:“家主谈笑了,他们不敢的。”
“贵女,别看了,早些安息吧。再过七日是你正式接管赐封的日子,赐封的典礼过后,你作为长辈,还得挨个儿去王公大臣们的府上拜见,有你累的呢。”
这是威胁吧,这必然是威胁吧?
“你男人还还手了呢,如何不见你说道说道?”高泉乐呵呵的道。
夜色下的江府别院,安好而哀伤。
“呸!你们家隔壁那就是哥们儿家,你嫌我家的棍子不敷打的是吧?”林渊急了。
指着高泉的手都颤抖,江浅夏悲忿道:“您老打我男人就算了,还教唆诽谤!如果我男人真把无涯弄死了,我上哪儿找这么无能的管家去!”
“家主,老熊在呢,有啥叮咛?”结实的吴熊从墙根灰溜溜的蹿出来,讪讪的离着高泉老远。
“哎!好嘞,我这就去!”
“别的礼品不要拿出来现眼,酒肉管够就行!”余才粗狂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奸刁。
肖酒贼眉鼠眼的在街面上乱看,小声道:“要不我们买两瓶那种大瓶的归去,说浅夏拿错了?”
吴熊贴着墙根跑了,高泉也没拦着,因为如果肚子显出来了再进门,确切皇家脸面上也不太都雅。
“那是,你是必定要嫁入将门做媳妇的,将门是一家,谁会跟你客气?”
从马车里探出头来,见肖酒兼并了车夫的位置,林渊在中间搭边儿坐着一派悠然,余家兄弟高头大马骑行在马车两边。
不雅的踹了肖酒一下,林渊转手用扇子在她腿上一敲,义正辞严的道:“端方点儿,都要当娘的人了,还这么卤莽!”
看来这几兄弟在都城的名声,也是打出来的。
林渊说的意有所指,江浅夏内心感激,这是奉告她,将门已经采取她了。
敏感的肖酒和林渊齐齐寒了一下,余家兄弟神经细弱,完整没发觉出有甚么不对,只见礼品到手,便赶紧催着上路。重新缩回车厢中的江浅夏忍不住升起一丝等候,不晓得即将见面的老帅们,都是如何的豪杰豪杰。
刚才他帮着自家将军跟老爷子脱手,被经验的不轻。
中间,隔着小楼下喝酒吃菜,落拓得意的高泉老爷子。
江浅夏站在别院中最高的那栋小楼上,不幸兮兮的和站在劈面房顶上的古黎对望。
牛郎织女的苦情戏被打断,江浅夏在楼上跳脚抱怨道:“老爷子,您拦着不让我男人出去就算了,如何还能打人呢!刚才那拳拳到肉的声音,听的我都心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