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要胡说八道的嚼舌根!”
梅天良气势一振,横眉竖眼的细数刚才古刘氏的各种罪过,然后才厉声怜惜道:“本觉得能献出制盐良方的是位才德兼备的奇女子,没想到才得了陛下的封赏,就干出此等恶事!”
“老夫人,求您开开恩吧!”
再说了,江浅夏不知耻辱的没结婚就怀着孩子,老身是个心善的,硬着头皮认下这门丢人现眼的婚事,还得给她网罗补品补身子,老身都没哭,你们在这儿哭丧着个脸给谁看呢?”点动手指,把对江浅夏的怨气全数宣泄在这些不幸的庄户身上,古刘氏骂痛快了,才重新被婢女扶着坐下,轻描淡写的道:“这些农货算是你们恭贺主家结婚的礼品,可不算每年的租子。如果有御史问起来
“这大日头晒着,大师不用饭歇息,大包小包的坐在我门前哭算如何回事儿?不晓得的还觉得浅夏如何了你们呢。”
“你跑到我庄子上要主持公道,还想不清不楚的就凭着尸谏,往我将来的夫婿身上泼脏水,现在你竟然反过来问我是何人?”
他指责一句,江浅夏就点一次头,听他说完了,江浅夏才慢悠悠的掏掏耳朵,无辜的眨巴着眼睛道:“以是梅大人,浅夏到底做了甚么恶事了?”
古刘氏一听就急了,跳起来尖着嗓子谩骂,带着甲套的手指恨不得戳他脸上。
“暴虐女子,你明显犯下了……”
抬脚大力踹飞几块柴桩,梅天良红脸吼怒道:“如果老夫人说不出个合情公道合法的启事来,休怪下官在陛上面前,尸谏古将军!”
江浅夏撑着腰落座,喘了口气,才似笑非笑的道:“莫不是梅大人看不起我这妇道人家,用心给我丢脸?”
“你们主家顿时就要结婚了,收你们的礼品,那是看得起你们。
“名誉?古府就是靠逼迫庄户得来的名誉吗?陈腐夫人好大的威风啊!”
“哗啦!”
江家庄子的主家大宅里,古刘氏在树荫底下落拓的坐着,古府的管家,正在忙着盘点地上堆着的大堆农货。
没想到会出来一个让本身莫名有压力的女子,梅天良皱了皱眉,拱手问道:“下官侍御史梅天良,求问朱紫是何身份,为何要搅了下官的要事?”
老者如遭雷击,颤颤巍巍的指着古刘氏,气的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