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老伯,这到那里了?我们都不熟路……我屁股蛋子都快成三瓣了。”大嘴嫂锤了锤自个儿的胯骨,这牛车能省脚力,但是坐久了,一起颠簸得身子酸痛。
张小花挺附和大嘴嫂说的,王玉莲嫁给丈夫,连个孩子都没留下,就守了活寡,她年纪悄悄的,比张小花大不了两三岁,一个正值年青的女子耗尽芳华独守寒窗可不成。
“哎!”
“都差未几。”大嘴嫂又凑到两个妇女耳边说道,“你们猜如何着,前两天老孟出门一趟,我瞅见锁子悄悄摸摸地遛进老孟家的院子,这小子都快当新郎官了,还这么不端庄。”
谁说大嘴嫂没文明来着,她提及话来一套一套的,比方都来了。
高老头咧嘴一笑,暴露一口黄牙,不过高兴倒是真的,他说道:“人返来了,听他自个儿说,没出啥漏子,也不晓获得底能有甚么名次,过两天就放榜了,我还得再来县里一趟呢。”
“晓得,里正叔,那咱走了!”
“你此人走道看着地上呢?”长青指责地说道。
“高老伯记性好!”
张小花说完这句话,被长青看了一眼,内心诶哟一声,搬石头砸自个儿脚了,之前不就是“她”这个爱肇事的,每天揪着王玉莲不放嘛?
“我们屯里没啥人常出来走动,动静鼻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