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两呵呵直笑,这客长真成心机,没传闻过探听事还请伴计喝酒的。
“小花,你还拿他打镲我们饭都吃不上了,八两,你去忙吧。”长青冲张小花唠唠道,“你就老滑头,跟油条似的。”
张小花哭笑不得,一两银子一杯,遵循那种小酒杯,她一小坛得有一两百杯吧,岂不是有一两百两银子?遵循她和咸丰楼的贾掌柜商定,那她一个月稳稳铛铛起码有五十两进账。
“一杯?”张小花迷惑了,“哪有这么个卖法,要来就来一壶!”
“住店,弄俩间房!”
长青晓得此中的门道,嘟囔道:“这商贾还真是最来钱的体例,小花,我们今后多做点如许的事。”
得知自个儿的酒卖得代价不错,张小花挺乐呵,不过也从里头想到一些弊端。
“这您放心,丢不了!”
“周扒皮说你啊!”张小花愣了愣,一拍脑袋,得,把自个儿绕出来了,不过看长青一脸茫然,还在那边咕哝“我又不姓周”,估计他没那坏心机。
张小花和长青对看了一眼,他们出去的时候没咋细心看招牌。跑来跑去,成果跑到最熟的地儿来了,不过五陵镇的咸丰楼只是酒楼,清河县的咸丰楼是个大堆栈,毕竟五陵镇那种小处所游人少,弄个堆栈也没人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