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三姐直摆手,说道:“我这哪算啥家业,小打小闹,赚些银钱过日子,就觉着男人办的事,我们女人不必然差,活力似的,就筹措起布庄来了。”
刘三姐作为仆人乐呵得直笑:“嫂子,你这话说得!”
张小花不满地看了他一眼,硬气道:“嘁,小家子气,就晓得你会这么说,财帛乃身外之物,你留着又不能带进棺材,比地主还抠门……”
“好处所,好处所。”大嘴嫂赞不断口,“住这地儿都能多活几年!”
王玉莲自个儿是个凄苦的人,现在看张小花越是同病相怜,不自发又密切了一些,就是之前的隔阂也没了,怪不得她看长青看得这么紧,是不想失掉独一的依托吧。
莫非她真去过江南?刘三姐内心头揣摩,这年初固然承平,但也不是大家都能到处跑的,特别是女子,就是她去江南做买卖,都听了不知多少闲言碎语,但是张小花是个地隧道道的庄户人,她咋见过江南呢?
“大嘴嫂,你瞅瞅,这缎子,就跟水似的。”
“这花是咋弄的?”张小花看得别致。
张小花点点头,这花印染得天然,一点都不拖泥带水,和陶瓷上的青花一样有种朴实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