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药子愣了愣,笑着说道:“小花,你这指桑骂槐呢!”
三小我下了船,看着不远处的屯,有点茫然,朝张小花走过来。
钓跳跳鱼的技术越来越纯熟,张小花自个儿也能捕到很多鱼,都用盐腌着。
老头儿才晃过神来,笑道:“我还觉得是只狗,家里咋养只毛猴啊?”
张小花训它,大师兄眨巴着几下眼睛,根听懂了似的,一溜烟就跑到院子里,把几只鸡鹅撵得嘎嘎直叫。
进了屋,张小花沏了一壶茶,是老药子拿过来的,屯里头就他喜好捣鼓这些摄生的玩意,其别人家里都少有去采茶。
老头亲身来问,固然语气平和,不过他嗓门可不小,跟大嘴嫂似的,不过大嘴嫂是动静大,而这位是沉,跟擂鼓似的。
那老头儿也是热忱地酬酢了半天,冲动之情溢于言表,倆老头把张小花和倆刺头晾一边老半天。
“哎!”
倆刺头忍不住咕哝,这香味比酒楼还诱人啊,主如果他们这一天就啃了几个冷馒头,倒不是他们没银钱,主如果老头比较简朴,能拼集就拼集,如果太浪费,老头就劈脸盖脸臭骂一顿。
“混闹!”武老头脸一板,吓得倆刺头一抖,“这刚进仆人家,就跟人脱手动脚,有没有端方?”
这时,老药子从里屋走出来,见着来的老头儿,立马眉开眼笑迎了上来,和老头来了个熊抱。
张小花愣了愣神,弄了半天,她就喊老药子药子叔,屯里的人也都这么叫,都几近快忘了他的本名了。
难怪他身上有股肃杀的气势,本来是甲士,并且看他模样,出门还带着倆卫兵,估计级别不会太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