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董提了提承担,里头是张小花送给武老头的一些山货,回汴京了他们还真就吃不到这些东西了,算是土特产。
还是连锁的?张小花冒出这几个词来,咸丰楼能把分店放开到五陵镇,店主必定是财大气粗了,想来口碑不会差,阿谁贾掌柜那天说的话假不了了,张小花内心有个底。
长青闷闷地说道:“我去问问那伴计。”
武老头不会重视这么些,举头阔胸大大剌剌地走出来,那跑堂的伴计当即迎了上来,他穿戴褂子带着小帽,打扮得跟仆人似的。
张小花揣摩着屯里的白叟家都没啥事可做,棋这类东西恰好能让他们打发时候,也有些文娱,以是待会就去棋行逛逛。
张小花有些迷惑,自个儿没惹他啊,咋跟小媳妇儿似的闹情感了呢?
张小花当然想多见地一下,一来她连身处甚么朝代甚么都城没弄清楚,二来既然到了这世上,免不得要到处瞅瞅,也找一些真正赢利的门路,像现在顶多算小打小闹,连买卖都算不上。
武老头一样是浅显的衣袍,不像是能到这地儿来的人,长青和大小董还揣着承担背着竹篓,以是引来了一些公子老爷的侧目。
“药子叔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武伯伯很快就会来我们屯里的。”张小花安抚道。
“不消破钞了,武伯伯,你这一起上费银子的处所还少不了。”长青欢迎武老头可不图啥。
伴计态度还算恭敬,像咸丰楼这类处所,除非是来了叫花子找碴的,伴计才会把他们赶出去,不然对每个来宾都是一样的恭敬,一点都不像影视剧里演的那般鼻孔瞪到天上,一副瞧不起别人的模样。
小董也不管是不是他堂哥了,撸起袖管说道:“我们来比一场尝尝,看我不把你撂趴下了!”
借了鱼把头的船,一伙人到了对岸,又租了辆牛车才到五陵镇,武老头坐惯了马车,不过在牛车上也挺落拓,在青石板上哒哒了一起。
大董嗤了一声:“啥叫仿佛,本来就是!”
“那成,我们去咸丰楼,恰好要把山货卖给他们。”
长青找到方才那跑堂的伴计,问贾掌柜的去处,伴计顿了顿,能叫出贾掌柜的名字,莫非他们和贾掌柜是旧识?
“当然不算,要说销金窟,那些画舫青……咳咳,就是在酒楼堆栈里,咸丰楼也只能说排得上名号。小花,你如果乐意,去了都城,我带你们逛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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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咸丰楼,发源还是汴京呢,没想到它的买卖倒做得挺大。”武老头跟长青和小花稍稍讲一些外埠的见闻。
“也不久,等我把事件都措置完了,也得找个地儿安享暮年了,你们野猪岛但是个福地。”
老药子点点头,说道:“我和老武大半辈子友情咯,他这一走,连下个棋的人都没咯!”
以是这些假想只能临时搁下,张小花把它作为目标,总有一天,日子过充足了,她要去瞧瞧汴京的繁华。
看着武老头远去,老药子幽幽叹了口气。
“长青哥,我们下次还来野猪岛,下回我们再比比!”
“几位,里边请!”
“长青,我们去把山货卖掉,方才咋不见贾掌柜呢?”
“嘿,你咋不说再来两个你?说得仿佛是我扯了你后腿似的。”小董不乐意了。
“贾掌柜,我们上回是说好了的,今儿就是来给你送货来了!”
那跑堂的伴计固然惊奇,但也没有吱声。
武老头带路,直接上了二楼,这里不似上面喧闹,能上来的都是些员外老爷,大间有屏风相隔,边边角角上还摆着花瓶盆艺,靠窗的位置是一些文人雅士最爱好的,除此以外是一些包间,武老头叫伴计带他们进了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