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甩甩脑袋上的水,展开眼,举起手来。
杨爱卫手上疼,眼馋得不可不可的,忙说:“那你说如何换吧。”他只想早日摆脱臭鹅,家里多养一天,他们就很多喂一天,少玩一天,的确要他的命呀。
想起几个月前那顿鲜美的草鱼,统统人都忍不住咽口水,“哪有这么多鱼,又不是我们野生的。”
林巧针人如其名,针线活特别巧,给两个小丫头做的裤裤上绣了几朵标致的花花,别人绣的能够硌屁股,她绣的外头看着立体,内里却很平整,看不见针脚,天然也就很柔嫩。
她舔了舔嘴唇,队长家的鹅子很凶,会啄小孩,她不敢靠近。可脏脏兄弟的,较着不会,她想要。
春芽看着看着,俄然发明姐姐不见了,“姐姐姐姐?”
“嗨,崔春晖,这儿!”有人大喊一声,春晖带着她们去到坝尾水最浅的处所,“李宝柱你来得真早,捉到鱼没?”
别说孩子们震惊了,就是坝头的老爷们也惊呆了,这坝塘里有几只虾米几条小鱼早让人摸遍了,一拨拨的,上午摸完下午摸,早晨另有人来摸,咋大师都无功而返就她捉到大鱼了?
到了坝塘边,那人可真叫一个多,哪儿都是人从众:坝头水深,泡着一群大老爷们,坝中是年青男孩的天下,一瞥见有人颠末就穿戴褴褛的短裤缩水里,坝尾才是小孩该去的处所。
春晖把鱼往他怀里一扔,刚要扎猛子,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先她一步,“噗通”一声投入水里。瞧那架式,是连衣服都没脱,直接从坝梗上跳下去的。
幺妹点头,她又不是拿来吃的,肉多有甚么用。
吃完了嘉奖的五花肉,又吃完大西瓜,家里又规复之前那没油少盐的炊事,春晖实在馋不住了:“奶,我去抓鱼吧?”
哭着往坝中扑,一口浑水呛出来,“咳咳……姐姐咳咳……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