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珞长叹了一口气:“那便好。”
景昀轻哼了一声:“我也不想,阿谁位置有甚么好争的,如何值得杨彦他舍了兄弟父子的亲情去抢?”他想了想,嘴角暴露了一丝笑意,俯身和顺地吻了吻她的鬓角,“放心吧,事情还没到这类境地,本日金大夫去瞧过陛下了,说是只不过身子有些炎热阳虚,细心操心保养一阵就好了。”
婚事固然定下,但景曦春秋还小,婚事定在了一年半后的黄道谷旦,还能偶然候在侯府度过一段夸姣的待嫁光阴。
宁珞瞧着他吃吃地笑了起来:“真的不想送了吗?陛下欢畅一下,说不定病好得快一些。”
这边为了这辈分和婚事热烈风趣,那边盛和帝的寿辰也繁忙起来,太常寺本来上奏要举国同庆,盛和帝却以“战事方歇,需修生养息”而没有准奏,后礼部再次上奏,盛和帝客岁的大寿便因战祸并未停止,恳请本年不管如何都要停止寿宴,以祝天子福寿延年。朝臣也纷繁附和,盛和帝这才勉强允之,寿宴席设紫宸殿,统统从简,只请宗室后辈祝寿并共享嫡亲之乐便可。
大长公主和宁珞齐声惊呼道。
景昀不置可否,只是将那块田黄石顺手放在了小几上:“今后再说吧。”
盛和帝苦笑了一声:“看来朕是不得民气,连一个至心支撑昀儿认祖归宗的人都没有,罢了,就当是朕福薄吧,哪日驾鹤西去,再去受祖宗叱骂就是。”
小殿下杨霆,身为东宫嫡子,如果是个可塑之才,景昀从小帮手,说不定今后便可和杨彦一争高低,如果统统顺利,这算是上策,独一充满变数的是当今陈氏的态度实在堪忧。
“陛下!”
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