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关嬷嬷的事,”宁珞仓猝道,“嬷嬷在内里忙前忙后的,也辛苦得很。”
宁珞将本身关在院中呆了两日,屋里的几个奴婢成日里煎药,弄得全部院子里都是一股子药香,旁人走过便能闻到,秦湘兰和宁臻川见她好端端地又病了起来,却又查不出病症,只是每日人仄仄的,内心实在担忧。
“贫道恰是。”清和真人应了一声,她已经年过不惑,端倪慈和,奖饰了宁珞几句,一旁秋水道长却只是微微点头,想来是上回对宁珞的印象太差了。
老夫民气里有些不太痛快,白叟家年纪大了,总有些护短,特别是本身最心疼的孙女儿,总感觉是百般好各式爱,见不得别人瞧不上宁珞。她这些年都没能让儿子松口纳妾,本来将近断了这个念想,这阵子听钱嬷嬷夸奖得那秋水道长如何得好,又瞅着她家世好家世高,这才又动了心机。
老夫人顿时一喜:“珞儿见了观主了?那可真是有福分,我也只是在十年前才和观主有一面之缘。”
宁珞表示紫晶将一尊元始天尊白玉像呈了上来,笑嘻嘻地依偎在了祖母身边:“这是珞儿为祖母请来的,清虚道长说我道缘深厚,今后我常伴祖母膝下,祖母定能长命百岁。”
老夫人大惊失容:“珞儿莫哭,这是如何了?快和祖母说,恰好真人在,请她解一解梦便好了,哭得这么悲伤做甚么?”
宁老夫人顿时打了一个寒噤,莫非说……是因为秋水道长一事惹怒了贤人?只是女道长出家嫁人在大陈常见得很,为何会让贤人大怒?
宁珞抹了一把眼泪,仿佛这才看到了两位道长,呐呐地上前见礼:“这……这是太清观的道长吗?”
若不是这事情出在自家父切身上,宁珞说不得还会赞上一句天降姻缘,可现在,这件事能够说是宁国公府式微的发源,宁珞是千万不能让它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