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秦湘兰的院落,宁珞一起去了老夫人的荣安苑,钱嬷嬷也才到了没多久,一见到宁珞有些迷惑:“九女人如何也返来了?”
老夫人顿时一喜:“珞儿见了观主了?那可真是有福分,我也只是在十年前才和观主有一面之缘。”
她内心“格登”了一下,几近觉得宁珞晓得了甚么,不免有些心虚,朝着一旁的大夫人使了个眼色,大夫人见势立即引着人先走了。
前脚宁珞刚回了听云轩,后脚大夫便到了,宁珞本来就是装的,大夫看不出个以是然来,也只是例行叮咛了几句,开了个安神补身的方剂便告别了。
老夫人被唬了一跳,抱住了宁珞一叠声隧道:“这是如何了?谁欺负我的乖孙女了不成?”
“说……刁仆欺主……府里的奴婢都听话得很,没人欺负我,”宁珞一脸茫然,“近的也只是钱嬷嬷焦急从别庄赶回宁府,她有急事我也允了的,贤人连这也会不欢畅吗?”
宁珞抹了一把眼泪,仿佛这才看到了两位道长,呐呐地上前见礼:“这……这是太清观的道长吗?”
“快说,”宁老夫人催促道,“这不是儿戏,千万不成坦白。”
现在瞧这秋水道长清傲岸气,老夫人不免兴趣寡淡了些,可一想到三儿媳妇那付让她极度不喜的做派,却又不甘心。
宁珞不再说话了,只是拉着宁老夫人的衣袖低声抽泣着。
宁珞将本身关在院中呆了两日,屋里的几个奴婢成日里煎药,弄得全部院子里都是一股子药香,旁人走过便能闻到,秦湘兰和宁臻川见她好端端地又病了起来,却又查不出病症,只是每日人仄仄的,内心实在担忧。
清和真人沉吟了半晌道:“无妨,明日一早赶回也无大碍。”
老夫人瞥了钱嬷嬷一眼,明显有些不满:“甚么事能有照顾珞儿要紧?”
眼看着那两位女道长没了身影,宁珞终究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:“祖母,珞儿惊骇……阿谁梦……梦见了贤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