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□皇后便是俞明钰的表姐,两姐妹看起来豪情很好,只是宁珞小时候很得□□皇后爱好,却向来没在宫中见到过俞明钰和景昀。
宁珞被他的气味弄得发痒,忍着笑闪躲了起来,景昀顿时抓住了她的软肋,在她的脖颈后轻吹了好几下,引得宁珞咯咯笑出声来。
宁珞这才放下心来,□□的白马名叫逐云,毛色乌黑,体型健旺,她看得欢乐,忍不住抬手便摸了摸它脖上美好的鬃毛,逐云被她摸得欢乐,便甩了甩头嘶叫了一声,一起“得得”地小跑了起来。
景晟公然不再游移,屏息凝神,蹑手蹑脚地翻开了门帘出来了。
宁珞顿时想起了宁珩,如果两国战事一起,宁珩是必然要出征的,存亡难料,如何不让人忧心忡忡?“莫非就没甚么两邦交好的良策吗?”
“你说得很对,我这把年纪了倒还不如你来得通透。”俞明钰轻叹了一声。
景昀返来已颠末端戌时了,提及盛和帝召见他的启事,景昀夙来沉稳的眼中尽是佩服:“陛下收到西北重镇鲁平城都督送过来的军报,本年入冬以来,北周边疆大雪压境,气候非常酷寒,常有流民和牛马冻毙动静传来,边疆常有悍匪劫夺,只怕是北周心胸不轨,恳请朝中多加防备。陛下便叫我畴昔,问问我有没有甚么良策。这都过年了,陛下还勤政不辍,真是我大陈百姓之福。”
低头一看,宁珞如墨的长发披垂在白玉般的肌肤上,一双墨瞳忽闪着,眼中尽是促狭的笑意。
宁珞点了点头:“我娘哭了好久。”
顿时就要过年,景晟的公事少了很多,两人经常能在府内碰上。宁珞见了他便躬身施礼,退在了一旁,景晟却没有往里走,踌躇了半晌问:“这两日是你在房里服侍?辛苦你了。”
出了南锣巷,朝着南大门而去,因为天冷,沿途行人未几,快到南丫胡同的时候才热烈了起来,这里住着一些富户和低等官员,有好些孩童凑在一起放鞭炮,一户户门前都挂着红灯笼贴着春联,一股年味劈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