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日集会的女眷未几,也就五六个,一名是昌州的监察使陈夫人,一名是昌州首富之妻,是丁夫人的手帕交,另有几位官员的老婆看上去都还算亲热,最后一名是名年青女子,也就十五六岁高低,五官和丁夫人有几分相像,生得非常仙颜,端倪间透着一股子夺目之色。
于锡元策画了两下,的确如此,便轻哼了一声道:“你可真是不撞南墙不转头,早知那日拂尘宴就不让你在后边看热烈了,也罢,看你的造化吧。”
午膳非常丰厚,除了西北这边的山珍,竟然另有一道都城中的时令好菜――清蒸秋蟹,丁夫人非常矜持隧道:“适值有家人从平州安阳湖返来,便带了些,大师尝尝,不消客气。”
宁珞心中一动,明白了过来,只怕那帖子是这位丁明秀所写,选的笺纸和字非常婚配,只是送过来时被这位丁夫人洒了金粉弄了些气度上去,倒成了这番不伦不类的模样。
不知怎的,宁珞感觉有甚么处所怪怪的,不过几位夫人都酬酢了起来,她凝神谛听,又要得体地插上一两句话,不一会儿也把这感受抛到了脑后。
丁明秀朝着宁珞躬身施礼:“给夫人见礼,我那都是胡乱涂鸦的,倒是让夫人见笑了。”
宁珞嗔了他一眼,天然不是银两的原因,若说是银两,就算是她本身的嫁奁也供得起,“这是从西域那边带来的,只怕你出令媛都没处所买。”
“你操心这个做甚么,”宁珞赶紧道,“我身上现在已经病愈了,天然不消涂得那么多了,这些用到开春充足了,等开春我便会让秦家的商队去带。”
丁夫人在一旁轻叱了一声:“明秀,不得无礼。”
伉俪二人对望了一眼,快步到了那木盒跟前,只见那楠木小盒中摆着一支金臂钏,金钏的正面雕成了一朵花的形状,每片花瓣中都嵌着一颗明珠,最中间则是一颗水头极好的碧玺。
于锡元也有些惊奇,不过转念一想又道:“你懂甚么,人家出身高门,娘家又是江南首富,脱手天然豪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