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应景似的,底下收回了“轰”的一声响,宁珞怔了一下,立即起家快步走到了包厢外的围栏处,往下一看,只见酒楼前堵着近百名的西戎人,而酒楼只要十几个伴计挡在门口,正在气愤地和领头的几个西戎人在争辩,刚才那动静恰是挂在门前的招牌被人用绳索拽了下来,砸在了地上。

他的臂力不凡,那木棍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宁珞的面门飞奔而去,这一下如果砸在头上,只怕重则毙命,轻则晕厥。

“丁夫人言重了,我内心是很想帮夫人说话,可夫人不晓得,那内里的讹传都是做不得数的,我也为了脸面向来不肯说破,”宁珞一脸难堪的模样,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才道,“都督他冰脸冷情,在家中几近都不谈笑,我也向来不敢和他主动说话,他平活力起来……”

“表妹夫活力起来的确……不好说,”秦亦瀚叹了一口气接了过来,“家里人都怕他,别说我mm了,就连我也得绕着他走,要不然他六亲不认起来,连我也照打不误,瞧我额头上这个小疤,就是他留的。”

家仆一溜烟儿去了,秦亦瀚就在她的身侧,一听这话忍不住摇了点头:“夫人,只怕这老板是不肯的,如果我,我也不肯,这好好的正规买卖,凭甚么给他们银子?”

秦亦瀚双眸含笑,听得津津有味,宁珞这谎话有些编不下去了,有点想笑。

领头人怔了半晌,俄然发作出一阵狂笑来:“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竟然说出这类话来,晓得我是谁吗?”

她想了想,便委宛隧道:“夫人珍惜弟弟,本来也是该当的,只是我是个妇道人家,向来不管都督的军务,这想帮也不晓得从何帮起啊。”

秦亦瀚的眼中暴露赏识之色,笑着大呼了一声“好”。

丁夫人在上面听得逼真,立即皱着眉头对家仆道:“我说着老板也太不晓得变通了,这一听那几个蛮人就是为了银子,让他拿出点银子来塞给他们,这事不就处理了吗?快些去奉告他一声,扰了这里的高朋,他担得起吗?”

“你如果见机,便快些将你的族人散开,自行去衙门投案,掏了银子陪了这位老板的丧失,如果不见机,到时候被府军捉了去,这聚众扰事、损人钱物的罪名是跑不了了!”宁珞朗声道。

“你们神兽自去你们西戎的地界供奉,如果这位老板在你们族里杀了头狼,你就算将他杀了祭奠了狼我也管不着,可鲁平城是我大陈的国土,你既已入了鲁平,便要入乡顺俗,哪有客人上门,反而将仆人打伤的事理?”

“我们去报官去!”

中间有人仓猝劝了起来,那西戎人才悻悻地收了拳头,恶狠狠隧道:“你有本领就去告!让你竖着出来横着出来!”

她俄然想起了甚么,一把拽过了丁明秀:“来,明秀,给夫人陪个不是,前次是你太冒昧了,夫人大人大量,必然不会怪你的。”

“你是谁又如何?”宁珞淡淡隧道,“侠士行走天下,讲的不就是一个理字,你身为西戎人,却不似你先人般在草原上糊口,反倒入了这鲁平城,已是叛变了先人;既已叛变先人,又有何脸面在这里大谈你们西戎人的神兽?”

而酒楼门口这边也更加剑拔弩张了起来,伴计们都抄起了木棍,只是看上去都身材肥大,站在西戎人面前好似弱鸡似的。领头的老板神采也青了,却不肯逞强:“你们到底想要如何?”

一桌人各怀心机,热菜一盆盆端上来,刚夹了几筷,便听到上面鼓噪起来,叫唤声、呵叱声一声高过一声。

那领头人又羞又恼,抬手就从身边人手中抢过一根棍子来,挥臂一掷:“牙尖嘴利的小妇人!吃我一棒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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