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大人,照你这么说,我们是要弃城而逃了?”
“都督,到了这个份上了,你也别再瞒着了,我们都翻开天窗说亮话,免得秦大人还觉得我贪恐怕死,”那于锡元嘲笑了一声道,“那援兵到底在哪个地界了?城里的粮草还能支撑几日?是要暂保气力缓缓图之,还是要以卵击石,奉上全城将士和百姓的性命?”
宁珞靠在车厢中,心神不宁。
于锡元的脸青了又红,他思谋了一个早晨才来找景昀协商这事,这说辞对他来讲是最好的,忍辱负重为了保存气力弃城,只要今后能有光复失地的日子,他不但无过反而有功,可如果只要他一小我走了,不但官名全毁,只怕今后究查起来也是要掉脑袋的。
宁珞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衣袖,颤声道:“你……要出城杀敌?”
秦庆怀心中啧啧称奇,面上却不敢怠慢,谨慎翼翼地问:“都督,那援兵未止,这奇袭是不是就要大打扣头了?要不要另选一名勇猛的从另一面包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