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学的时候同窗们也拿这句词打趣过她,岑溪一刹时只感觉又回到了那样无忧无虑的春秋,笑容明丽地说:“盛时,你的名字也好听,对酒歌盛时,那你是很喜好喝酒?”
但是盛时端倪明朗,笑容温润,神态安闲开阔,仿若天生就叫人没有疏离感。他看着空盘子,只是自但是然问她:“好吃吗?”
临走之前,为了怕他再感激她,又转头冲他说:“那瓶红酒你就不要再感激我了,归正我收钱了,是卖给你喝的。”
岑溪怔怔看着他,不觉喃喃而出:“红酒先生……”
他偏头看了她一眼,又笑了:“我叫盛时,对酒歌盛时,你叫我红酒先生也没错,我是喝了你的红酒。”
岑溪朝他挥挥手,转头走进小区大门。
在他的谈笑晏晏下,岑溪放松了,也笑着说:“那是我卖给你喝的,我叫岑溪,小溪的溪。”
全部晚餐时候,他的话未几,但是又总能在最好的时候随便几句话就让氛围轻松愉悦。岑溪想到初见时他瞥见她拄着拐杖就站起来,只感觉这个男人气度高洁,有一种光阴沉淀下来的风华内敛。但是他的年纪又不大,看起来最多也不过比她大几岁,她又感觉他实在是少年君子,丰神俊朗。
那人声音明朗,一如他的笑容:“岑蜜斯,你好,又见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