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第二天早晨,她洗完澡靠在床头看书,他又神出鬼没地来了,站在衣帽间那道门口,喊她畴昔睡觉。
岑溪晓得跟何健在一起的人都是获咎不起的,他们随便使一个绊子,她的咖啡馆就会开不下去。阮少棠一向说她是榆木脑袋,但是她还没那么傻,不管是他还是何健,她早已支出过惨痛的代价,也学会了识时务和笑靥如花。即便她冒死捏紧了左手,小手指掐在手内心,最后也只能浅笑含混说:“感谢,那我再看看。”
岑溪怔怔地站了半晌,恍忽中像是又回到了还在黉舍的日子,琴声欢畅地流泻在手指间,傍晚时分落日光辉,她从琴室练完琴出来,十指还沉迷在琴键上,不自禁在氛围中弹奏着内心的乐声,他堵在路上,她绕路也躲不开,厥后她看着他的豪华跑车扬长而去。
他的神采很丢脸:“你又哭又闹胡搅蛮缠,不是打搅我事情还是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