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培不睬会,卤莽地一把拽起党旗就往外拖,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,说不清如何回事儿,归正他就是感觉不舒坦,浑身不舒坦。
玻璃清脆的碎裂声响起,包厢顿时温馨了下来。世人面面相觑,他们平时开打趣惯了的,周培本身也是混不吝,谁也没想到他竟会动真格。
“我失控?谅解我?是,我是失控了,我他妈不但失控了,我还想杀人呢,怕吗?党旗,我告儿你,我不管你和周颂玉是甚么干系,从今今后,你他妈给我离他远点儿,有多阔别多远,闻声没有?!”
党旗原觉得周培这回找她来赌石就够不靠谱的了,没想到这周颂玉的行事体例比起周培更不着四六。
周培心口堵得更短长了,敢情她刚想了半天就是在想她那破包呢?“党旗,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!他是我亲叔叔,远亲的,懂吗?你是我女人,你要敢跟周颂玉乱搞,我他妈废了你,你信不信?”
“我不想说。”党旗心平气和地看着他,不是用心唱反调,不想说就是不想说,她向来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