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玉惊奇过后,随之而来的是庞大的欣喜,本来她只属于过他一小我!难怪她还这么紧,对情.事表示得还是那么青涩,他们之间独一的一次欢爱是在六年前。
“那里难受?这儿?”周颂玉摸摸她的头,体贴肠问道。
党旗太久没有承欢过,甬道早已规复得和处子般紧窄,周颂玉的冒然进入让她痛得惊呼,拧着眉闭着眼就要将压在本身身上的这个卤莽的混蛋推开。
固然车内的寒气打得很足,党旗还是感觉又闷又热,满身的细胞都在躁动,她真想把身上这裹得严严实实的套装都扒掉,跳进冷水池里降降火。可现在她甚么都不能做,她不敢和周颂玉挨得太近,只能暗中不断地朝门边挪挪,翻开车窗,借着风凉的夜风遣散身材里的恶魔。
“笨伯。”周颂玉也没想到她含混成这儿,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,将她眼角的泪花一一吻去,“揉揉就不疼了,乖,不哭。”
周颂玉在她下车后让小王直接把车开走,跟着就下了车,只是党旗一向专注于脚下的法度,压根没重视到身后还跟了一小我,直到进电梯,她回身才发觉周颂玉竟然跟了出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红旗女人真是大言不惭呐,十八岁爬了咱叔的床,还敢说本身不随便!!!
周颂玉见她那不幸又别扭的模样,忍不住在她侧脸上咬了一口,手臂上施力将她朝上颠了颠,揽紧了她的腰走到家门口,“小妖精,开门。”
周颂玉抱紧她微微矮身,长臂一伸便将包包从地上挑了起来,趁便把钥匙也直接翻了出来,“哪一把?”
党旗跟着他的行动便魔怔了,看着电子板上楼层的数字不断跳动,脑袋空空一片。
周颂玉再由着她折腾的话上面就要爆炸了,将她放到地上背倚着门站好,党旗早就成软脚虾了,他一放手全部身子便要往下滑,他无法伸手将她提起,一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再滑下去,一手迫不及待地解着她胸前的扣子。
“骗子。”党旗活力地哼道,周颂玉听到耳里却感觉嗲得不可,难怪说姑苏女人吵架都让人感觉在撒娇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类酥劲。
党旗面色一红,实在只是她自我感受罢了,她的双颊早就酡红得堪比三月里的桃花,素净无双。听他讽刺她,她感觉好丢脸,别过甚去不看他,有些活力又有些委曲,“你能不能别说――”
周颂玉单手搂住她,另只手拿了钥匙就把大门开开了。一进门,他就顺势一个回身将她抵在门板上,党旗正蒙着呢,“砰”的一声后脑勺就撞到了门板上,顿时痛得眼泪哗哗的,“疼――”
党旗早就被那“步步醉红颜”弄得浑身炎热难受,那里经得住他这般挑逗。难怪书上说,j□j一出,哪怕是纯洁节女,也会变成淫.娃荡.妇。她本就不是甚么纯洁节女,身材都这般煎熬了,她只想让本身舒畅点儿。
许是过分急于求成,反而扣子像被全能胶粘在了衣服上似的,越急越解不开,最后干脆直接将扣子拽了,纽扣刹时啪啪落地,也不晓得滚到哪个角落里去了。
不稍半晌,党旗已开端反攻,两脚微微踮起,一手扶在他的肩上,另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主动退出后乘胜追击,他却用心似的闭紧牙关不让她进入。党旗不满地“唔”了一声,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悄悄掐了一下他后颈的皮肤,然后用指尖来回悄悄刮蹭着,不疼,但令民气痒。
“我就和你做过,莫非你以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?你混蛋,禽兽,走开!”党旗小兽般地哭泣着,周颂玉一愣,“你和周培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