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旗不乐意,干吗放工回家就得给他打电话,她家党国富至今都还没享用过这等候遇呢。
周颂玉看到那一碗黏糊糊软趴趴的面条就感觉够了,看她挑了一筷子正要送进嘴里,伸手就连筷子带碗的一起夺了过来,将那一坨恶心的玩意儿倒进了厨房的渣滓桶。
“男狮子答复——有,我们不是没分离吗?小娘舅你实在不是弓手座,是狮子座吧!是吧是吧!”何苑晃着周颂玉的胳膊好似真等候他说个“是”字,周颂玉拍拍她的脑袋,“这些都是骗你们这些小女孩玩的东西,既然不准,不如多操心机背几个单词。”
党旗每次在周颂玉这儿都讨不到便宜,的确快把她憋坏了,“你给我站住!”
周颂玉到的时候党旗正在厨房满心等候地煮着泡面,本来不想给他开门的,但她一心惦记取锅上的面,也就放他上来了。
党旗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这会儿已经消了大半,党国富之前就说她是嘴硬心软,活力了随便被人哄几句就晕头转向不计算了,这类脾气太轻易亏损。
“嘟嘟——”
“我不该该嫌弃你的小身板儿,不该拦着你去美国飞黄腾达,不该为了你的安康考虑倒了你的泡面,对劲了吗?”周颂玉竭诚地向她报歉,党旗被他气乐了,“你这底子不是报歉,是嫌我还不敷活力才对,你走开,不想瞥见你。”
“……”
党旗被他抢走碗筷后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见他往厨房里走,当下就急乎乎跟着跑进厨房想从他手里把泡面抢救返来,可还是晚了。
二姐颂芳的婆家不在北京,以是周末也是一家子过来大院陪老爷子老太太一起吃顿饭,热烈热烈。
党旗吐掉嘴里的葡萄皮和籽,手朝着大门方向一指,“我说,当然来得及——你给我滚出去!”
何苑正看着屏幕,俄然转头笑着问周颂玉:“小娘舅,你女朋友甚么星座的?”
周颂玉本筹算再晾党旗几天,以表示他对她私行做主的行动感到不满,想到何苑说的阿谁段子,他忍不住一笑,最后还是拐了方向盘开去了母狮子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