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颂玉抓住抱枕塞到脑后,往沙发上一横,幽幽地说:“是啊,妒忌死了,妒忌得心都疼了。党旗,你就这般伤我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叔,您太贱了~~~
党旗不稀得说他,转头正都雅见电视上摄像机镜头扫到观众席,国安的球迷热忱高涨,冲动得恨不能到球场上蹦跶去。她不由想起大学的时候周培曾带她去看过一场球赛,一样是北京国安主场对阵山东鲁能,两边的球迷在台下骂得不亦乐乎,骂对方的球队,也骂本身的球队,骂词丰富可谓登峰造极。
两人前后洗漱完,党旗表情烦闷,决定罢做早餐。周颂玉表情愉悦地代替做早餐的活儿,实在两个礼拜没在家,家里能吃的也就只要牛奶和鸡蛋了。
他从没想到会有如许一个女人在他的人生中留下如许多特别的印迹,让他忘不掉,放不下。早晓得会是如许的成果,那么在最后相遇以后,他毫不会让而后的六年景蹉跎,她也将完完整全属于他一小我。
不等党旗抵挡,直接将人抱起扔到了床上,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的寝衣和内裤,以及他独一的那条浴巾,行动洁净利索,一气呵成。
周颂玉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,说:“可乐杀精,不喝。”
“想甚么呢?站那儿充雕塑。”周颂玉扔了坨纸巾砸到党旗身上,对她这类疏忽他并走神的行动表示不满。
党旗受不了得直翻白眼,“大爷您渐渐演,我去洗个澡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