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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昊又打了个喷嚏,忙用帕子捂住鼻子,对被叫出去的王大厨闷声道:
然后是两个帮厨,四个跑堂,每人都得了十二两。这能顶他们在别处累死累活大半年的人为了,天然无不欢天喜地,发誓要为店主卖力到死……
“可惜你只能分半成。”赵昊笑着,点出八十一两银子,分给了余甲长。
“那就听公子的吧。”四丫还想谦让,却听吴玉小声说一句。
“这是当初就说好的。哪有因为赚的太多,却认账的事理?”赵昊指了指桌上的帐本道:“账目就在这里,你不放心能够本身看。”
“可赵公子是我碰到的啊?”吴玉盘膝坐在床上,一脸不解道:“要旺也是我旺你呀。”
“比来忽冷忽热,要重视别感冒。”
“谁翻乐府苦楚曲?风也萧萧,雨也萧萧,瘦尽灯花又一宵。
味极鲜,春字雅间内。
不知何事萦度量?醒也无聊,醉也无聊,梦也何曾到谢桥……”
“阿嚏……”
这下可把小侍女吓坏了,忙取出帕子一边给马湘兰擦泪,一边问道:“女人此次如何哭得更短长了?”
桌上堆满了银锭,在敞亮的灯光下,令人没法直视。
高老夫和方德各占两成股分,均得银三百二十四两。
而方德,间隔还清债务,只差三个月罢了……那笔债,他本来觉得这辈子都还不完的。
“这个月收成不错,老王要记头功。”赵昊笑着从银箱中,端出一盘银锭,推到他面前道:“五两是本月人为,五十两是这月的赏银。”
她仓猝将诗笺举起,一边哭着,一边谨慎吹去泪珠,看到上面赵公子的墨迹,还是不成制止的花掉了……
但她来操琴,图的又不是钱。
悲伤的马湘兰竟然痛哭失声起来。
吴玉佳耦是一起出去的,看着桌上四锭五两、四锭一两,共二十四两白银,两人却死活不肯收。
“谢店主、谢店主。”余甲长满足万分道:“这半成股分,底子就是公子赏我的!如果晓得竟然一个月就能拿这么多,我是打死也不会要的。”
“一码归一码,你们不也没白没黑的扑在店里吗?之前装修阿谁月,我不也一文钱都没给?”赵昊笑着摇点头道:“所谓人无信不立,做买卖更是如此。章程立下来,就得严格履行,你们是想让我食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