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算太蠢……”赵昊被他一提示,也顿时有了说辞,煞有介事道:“你太暴躁,太高傲了,连谦受益、满招损的事理都不懂,还口口声声寻求甚么天下至理?”
想到这,他不由汗如浆下,无地自容道:“幸亏碰到了师父,不然徒儿持续张狂下去,别说寻求大道了,怕是连小我都做不好!”
“书童?”唐老板瞥一眼王武阳。
赵昊也犯不着跟他解释,便含混的点了点头。
“我……”王武阳方欲口出大言,却蓦地想起师父的教诲,顿时一脸谦逊道:“徒儿必然尽力,不让师父绝望!”
赵昊躺在椅子上,舒畅的眼皮都不抬道:“你感觉呢?”
“不是,我新收的门徒。”赵昊淡淡道:“在立端方呢。”
“是!”王武阳顿时面孔一新,重新当真的给师父捏腿,口中还表态道:“师父放心,今后徒儿毫不会再把寻求大道挂在嘴上了。我要遵循师父的教诲痛改前非、重新做人,就从这按摩先学起。转头我就去买几本经络书参考一下,再去找扬州徒弟取取经,必然给师父按好按爽。”
赵昊便命他从铺床叠被、洒扫天井、给师父捶背敲腿这些琐事学起……
“书童留在姑苏了,我是来奉侍师父的,如何好带下人?”王武阳不知他为何俄然问这个。
赵昊把脸一沉,心说这题目答复起来可庞大了。
“嗯,你是王弇州的侄子,现在又是我的门徒,若不考个解元出来,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脸上实在无光。”赵昊又鼓励道:“你敢说本身必然能考中解元吗?”
王武阳见他神情不豫,顿时认错道:“是徒儿不对,我还是太暴躁了。在没有磨炼美意性前,我是不会再问师父任何题目了。”
王武阳赶快放轻了行动,恍然大悟道:“我明白了师父,你老这是在磨练我的心性!”
“有空就好好读书,多插手文会,带带你……”赵昊本来风俗性的想给赵二爷再加个帮手,但实在是开不了口。让老侄子教叔叔读书就够丧芥蒂狂了,再找个徒孙也一起指手画脚,赵二爷就不要面子啊?
“晓得了就好……好按。”赵昊对劲的点点头,心说此人过分聪明了也不错,甚么都本身脑补完了,免得本身废话。
可谁能想到,短短两个月不到,那家开在蔡家巷的味极鲜酒楼,就已经名满金陵了!
“轻点你!”赵昊被捏的生疼,这才展开眼瞪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