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这茬,赵守正也不睡觉了,盘腿坐起来,眉飞色舞道:“并且老泰山再进一步,就能升礼部的侍郎,那但是一只脚迈进了内阁!正所谓‘背靠青山有柴烧’,说不定我们赵家都能跟着翻身呢。”
这是真正的机不成失,失不再来。为了两人下半辈子的生存,必然要帮赵守正考上这一科!
赵昊不由有些打动,将鸭腿分为两半,尝一口推说太咸,便硬塞给赵守正一半。
“滚!”赵创业一脚把赵显踹下床去,说完却情不自禁的搬起脚丫子,闻了闻。
“你来讲说,到底是如何个章程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赵昊被夸得小脸通红,咳嗽连连。
赵昊父子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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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非还真要寒窗苦读二十年?
他说着俄然神采一变道:“爹,你又没洗脚?
“旁人穷,他穷不了。那南京国子监祭酒可肥差啊!每年光想要捐监的,就不知成百上千。另有那些等待铨选十几年的老监生,也得求着他给个上等考语,你说他能没油水么?”
如果赵守正也考中个举人,他岂不又能够坐享繁华了?
顿一顿,他意兴阑珊道:“从嘉靖三十一年起,为父已经五次落第了……我看我们是另寻前程吧。”
“啊,这就应了?”赵昊目瞪口呆,又一次体味到了一拳打空的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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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爷子不是让我们给答复吗?”赵昊轻声答道:“是走还是留。”
“嗯。”赵昊应一声。
赵显也用力嗅了嗅,点头道:“咸香咸香的……”
却听赵守正苦笑一声,幽幽说道:“哎呀,儿啊,不是为父自夸,对落第这件事,吾是很有信心的。”
范进落第的故事谁都晓得,只要能中了举人,小我和家属的运气就会翻天覆地,一举反转!
两人沉默很久,就在赵守正觉得儿子终究睡着时,忽听儿子幽幽问道:
而原主小赵昊更是不学无术。固然赵立本说他大字不识几个有些夸大。可从开蒙到现在七八年,他连本论语都背不下来。凭甚么考取功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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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,我……怕是真不可……”赵昊连连摆手。
“呕……”赵创业不由一阵干呕。
谁知还没等他费口舌,就见赵守正点了点头,一口承诺下来道:“唉……好吧。”
这是他来到这里以后,能一向不慌不忙、保持信心的最大的倚仗了!
“是啊,你的意义是?”赵守正有些明白了。
“好吧……”赵昊苦笑着点点头,摊上这么个爹,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。
并且赵昊另有个奥妙兵器在手――他宿世毕业论文的研讨工具,就是隆庆二年戊辰科进士!
说完,他才回过神来,奇特的看着儿子道:“汝问这何为?”
赵昊感觉还算应景,内心便没有吐槽。他三两下处理了手里的半根鸭腿,将骨头吮得白莹莹无一丝肉渣,这才意犹未尽的往地上一丢,舒坦的躺回了床上。
“本年是乡试之年吧?”这几天策画下来,赵昊内心已经有了定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