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没有伤到吧?”赵守正上高低下,细心查抄着儿子的身材。
“我没事,就是脱力了。”赵昊想伸手撑膝盖起家,却发明连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了。
高武将提在手中的一物,砰地一声扔在地上。
高武一起上都在构造说话,没用赵昊等太久,便指着外头闷声道:“咱正睡觉,听到赵老爷和公子喊抓贼,刚出门就遇见这厮跑出来。咱给他一个窝心脚,这厮就晕了。”
东间的赵守正也被惊醒了,听到儿子的喊声,想也不想就跟着大喊起来:“抓贼啊,快抓贼啊!”
“是啊……”赵守正替兄长难过一阵,又心不足悸道:“唉,没想到,这口软饭竟这么难吃?”
赵守正挽留不住,便和儿子将两人送到桥头,挥手依依不舍道:“大哥常来啊。”
待看清赵昊满身无恙,只是神采惨白,他这才松了口气。
唏嘘了好一阵,父子俩才回身往家走去。
谁知躺下后翻来覆去,却毫无睡意,正奇特间,便听到远处钟鼓楼传来更鼓声。
游移半晌,他便回身朝着西屋而来。
那贼人被吓得一个激灵,手悬在门帘上,半晌不敢伸出。
赵昊把心一横,对准了那颗黑黝黝的脑袋,双臂猛地挥下!
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,那一声格外刺耳。
看着两人身影消逝在夜色中,赵昊叹了口气:“没想到大伯如此颓废了。”
见来的是高武,赵家父子俩这心才完整定下来。赵昊看着高武那精赤的上身,虬结的肌肉,顿觉安然感爆棚。
看着贼人在到处翻找着甚么,赵昊严峻的血液都要呆滞了。
‘看来得找点事情打发下时候了……’
“唉,那是笔扯不清的烂账,总之你晓得她是自作自受就行了。”
就在他束手无策,筹办大声喊叫,惊醒父亲时,便听东屋俄然响起一声断喝:
赵创业朝兄弟摆了摆手,心中百味杂陈。
一旁赵显小声嘟囔道:“哪另有脸再来?”
可谁成想,那贼人偏不如他愿,竟先往东屋摸去。
赵创业先是吃了一惊,旋即推还三锭道:“我只要五两就够了,身上另有些散碎银子,能凑齐的。”
终究,门帘被人翻开,一个脑袋悄悄探了出去。
谁知砰地一声,铁棒竟砸在了门檐上。
赵昊凝神谛听,才是一更鼓响。
赵守正摇点头,将银子塞到大哥中,不堪感慨道:“钱是豪杰胆,囊中羞怯如何做得大丈夫?大哥尽管收着,不敷……”
赵昊见状先是松了口气,旋即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赵昊顿时睡意全无,躺在那竖起了耳朵,就听又吱呀一声,堂屋的门被人推开了。
赵昊现在独一的倚仗,就是对方不晓得本身已被惊醒。想到这,他便紧紧攥住铁棒,大气不喘躲在门帘后,筹办等那贼人出去时,给他来个当头一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