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码各出两千两银子,不然赚得太少,不敷折腾。”
“公子不愧是赵垂白叟的孙子,这目光,这手腕,将来必成大器!”唐友德佩服的连连点头道:“说的太对了,我就是再蠢,也不会干这类事的。”
唐友德核阅的看着赵昊道:“公子当真?”
“能够。”赵昊毫不游移的点头应下,就像他真有两千两银子一样。“三天后,你再来。”
“唉,公子啊,我劝你还是趁早换个行当吧。”唐友德绝望的摆摆手,美意劝说赵昊道:“公子有所不知,世道变了。放在当年五峰船长纵横四海时,这生丝还是一门抢手的买卖。但戚家军已经荡平了倭寇,朝廷大兴海军,峻厉海禁。现在从南到北,我大明又是片板不下海的局面了,生丝和丝绸没了外洋……特别是断了日本的销路,这代价已经跌到地板上了。”
“实在奉告你也无妨。”赵昊搁动手中的调羹,拿起帕子擦擦嘴道:“我筹办收买生丝。”
“好,我再来一趟。”
“公子问过老太爷吗?甚么时候另有糖到货?”
他这话固然不要脸,但也确切是这个事理。所谓功德不出门,好事传万里。如果赵昊略微使点坏,到他店里闹上一场,再去官府递个状子,唐记南货店的名声,在金陵城就算臭大街了。旁人可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,为防万一,也不会跟他打交道的。
“是么,那太可惜了……”唐友德难掩绝望之色,愈发觉着口中的笼包味同嚼蜡。若非是赵昊宴客,他必定直接吐在地上了。
“我是问公子,糖另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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固然那只鸡已经言明,本身临时没有蛋了……
“公子……”唐友德闻言一愣,他真没想到,这十四五岁的少年,竟然有如此老辣的见地。好一会儿,他才佩服的抚掌道:“公子公然是家学渊源,令祖的风采真让人神驰啊……”
公然便勾动了唐友德的猎奇心,他打量着赵昊,热切的问道:“公子有甚么赢利的法门?说出来老唐也参一股?”
说完他又自吹自擂起来道:“何况我百大哥店,信誉为本,如何会为这点钱,砸了本身的招牌?”
再说,他还希冀从赵昊这里持续拿白沙糖呢,如何会干杀鸡取卵的事情?
“这是天然。”赵昊点点头,淡淡道:“我说过,不出本钱的买卖,本公子不做。”
ps2.呃,仿佛又多了位盟主,以是明天另有一更(#^.^#)
他却忘了本身当初,对着人家的包子流口水的时候了。
赵昊嘲笑两声,然后才对唐友德道:“事理很简朴,我当天卖糖给你,你隔天就派人来偷,并且还是我见过的店伴计,这是多想往本身头上扣屎盆子啊?传闻你在金陵有分号,你就是再蠢,也该派个面熟的伴计来行窃吧?如果连这点都想不到,你从哪去挣那万两身家去?”
“哎呀,公子不要挑刺吗?我可不是这个意义……”唐友德蓦地想起,赵昊但是流浪公子,最受不得这类刺激。他忙陪着笑道:“我是说,以公子的目光手腕,必定很快就会翻身的。到时候搬出这蔡家巷,我们做个邻居如何?”
“公子,公子。”见他走神,唐友德只好连声呼喊。
他勉强就着小米粥,咽下口里的包子,然后苦笑道:“这包子也就只能充饥,他日请公子到永祥园,尝一尝真正的灌汤包是甚么味。”
却被唐友德一把拉住道:“只要公子能拿出本钱,无妨跟你合一股。”
可唐友德还是心痒难耐,趁着一起吃早餐时,忍不住摸索问道:
这跟老头子有一毛钱干系吗?都是本少爷上辈子吃过的亏换来的!
“不是说那贼子咬定了,是我派来的吗?公子如何就晓得他在扯谎了?”唐友德猎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