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要二位父老把关呢。”赵昊欣然点头,清清嗓子道:“我本筹算用此物与方老板合伙,开个早餐店。但既然方老板开过大酒楼,那干脆我们就一步到位,直接开个酒楼!”
赵昊又让高老夫去叫了桌酒菜,筹办好好道贺一番。
“公子瞧不起人了,老朽两个莫非做不得这个见证?”余甲长半真半假的笑道。
赵昊眨眨眼道:“无妨就叫‘味极鲜’吧。”
“太好了!”赵昊却没有屈膝的意义,只一脸渴念道:“明日叫上家父登先生门,行拜师大礼!”
“这本就是给街坊们谋的谋生,还得大师群策群力,也赚不了几个钱……”赵昊明晓得这是只下蛋的金鸡,却仍睁着眼说瞎话,唯恐两人婉拒。
“我问太高铁匠,他说你老不畏权贵,为民直言,才落得这般了局,惨遭放逐十几年却仍不坠时令,小子感佩万分,便同父亲筹议好,不管如何必然要拜先生为师!向你老学习做人的事理!”
见前御史老爷都大为夸奖,蔡家巷一众草民天然也认定了,这是个极好的名字。
说完他深深一揖。
世人便齐刷刷望向了大股东赵昊。
能拖一天年一天吧……并且明天围观大众少一点,本身面子也好过些。
世人见他自傲满满,便不再说甚么。
这些年来他是吃尽苦头,饱受冷眼,哪曾被人如此看重过?
商定将来的酒楼由赵昊出资并卖力供应秘方,占五成股;高武以店面入股,占两成;方德卖力运营酒楼,也占两成;余甲长和赵锦以高参的名义各占了半成股分。
为了在极其有限的时候内,将冷灶烧红烧热,赵昊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吹嘘赵锦的机遇。乃至就连他搞这个粉出来,都是为了让赵锦不知不觉的入彀!
“公子赏饭吃,小人只要满心感激,天然对劲至极。”方老板先干脆表态,后微微皱眉道:“我只是担忧开在这蔡家巷买卖不可,迟误了公子的买卖,罪恶可就大了。”
“开酒楼,不错不错,今后少不得蹭饭。”赵锦便笑道:“筹办在哪选址?离着太远了,老朽可去不了。”
幸亏赵锦帮衬着吃惊去了,哪还顾得上计算细节,他高低打量着赵昊,好一会儿才奇特道:“是那天李九天的话?”
“诸位,我们这酒楼,叫甚么名字?”
“味极鲜,好名字!”赵锦面前一亮,抚掌大赞道:“言简意赅、雅俗共赏,又点出了本店的特性地点。实在灵性的很,妙极妙极!”
“我可无功不受禄。”赵锦却摆摆手,果断道:“让我白吃几顿就行,拿你的干股,于心不安。”
“呃……”赵昊闻言目瞪口呆,心说我现在跪还来得及吗?
“自从搬来以后,老甲长对我父子多有照拂,实在无觉得报。再说今后还少不得,仰仗你老在蔡家巷的声望呢。”
“哦,我俩老东西也有份?”余甲长和赵锦对视一眼,都没想到赵昊会来这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