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身为宫妃,皇上愿定见本宫,自是本宫的本职做得好,能为皇上分忧,排解消磨。”

柱国公的眼神,更是恨不得直接活吞了云沁,却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“各位大人不必多礼。”云沁淡声道。

“昭仪娘娘,皇上请您出来。”徐安已经通报完出来,对着云沁说道。

若真是为了国事而死就罢了,被一个宫妃骂了几句便寻死觅活,这说出去实在不大好听。

透明殿外,正堆积着很多朝臣,皆是要面见太后,确认这封罪己诏的真假。

并且,并且,她那些话,也确切占了理。

云沁眼神又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,而后才对徐安道:“走,我们去见皇上。”

“本宫是人,柱国公或许是东西吧。”云沁轻嗤了一声,眼神略过他,扫了眼或气愤,或低头的朝臣,“各位如果真这么操心这后宫的事情,朝西便是外务府司,各位去净了身,便可留在这宫里了。”

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面色一样严厉,眼神带着几分阴鸷的青年人,想必就是现在的柱国公世子,皇后的哥哥了。

柱国公立即把头转到一边,一个正眼都不给云沁。

这话别说云沁了,就连徐安都变了神采,脸上的笑堆得高了几分,眼神中却一丝笑也没有,皮笑肉不笑。

“放开他们!”云沁对拉着他们的寺人道:“各位请自便,如果本日你们真死在这殿前,明日本宫便把本宫与各位本日这番话张贴出去,好让天下文人看看各位的风骨,以各位为表率!”

云沁此次直接笑出了声。

见寺人们松了手,这些人却站在原地不动了,云沁又悄悄嗤了声,他们如果真有如许的风骨,又如何会凭借于房家,连直立行走都做不到,何谈甚么风骨!

至于房氏父子,当然是不会给云沁施礼的,不异的事理,论品阶,她是该给柱国公施礼的,可她也只当作没有这回事,眼神只是在他们身上划过。

“国公,这都是皇上的意义,主子也只是受命行事,您何必难堪呢。”徐安很有些无法道。

云沁心中嘲笑,面上的神采却没有变,声音透着些清冷,“皇上为何肯见本宫,却不肯见你们。或许本宫能给柱国公解惑。”

柱国公说这话,便是要重新占据制高点,也让他们明天的行动公道化。

云沁眼神淡淡扫过世人,各位朝臣就算心中不肯意,也要对云沁施礼。

这几人中,多数都是做做模样,就算有些真有这个心机,可被云沁这么一恐吓,动机也撤销了。

柱国公冷冷哼了声,“少说这些没用的,再去通报皇上一声,他如果要见宫妃,也得见我!”

霍金池并未过来,明天早上,他已经当朝公布了太后的罪己诏。

她声音一冷,透出几分厉色,“皇上任你们为官,是要你们坐衙门措置公事的,不是让你们站在这里消磨时候的,若甚么事情都能交给下边人做,要你们何用!”

她的笑声,让好不轻易沉着下来的柱国公再次大怒,“你笑甚么!”

“平生从未初次奇耻大辱!”

为首的恰是国舅,柱国公房建章,他看起来比太后都要年青些,眉宇间与霍金池有一两分相像,眉心有一道深深的沟壑,可见常日是个非常严厉的人。

这话又像是一个大巴掌,扇在了各位的脸上。

“你们有甚么资格,这莫非不好笑吗?”

说着便扶着容欣的手,朝殿门走去,原地只留下她清脆的笑声,这回真让这些大臣,恨不得一头碰死了!

说着,还用冰冷的眼神,在云沁身上狠狠剐了一下,带着不屑与鄙夷。

云沁哼笑,“比起各位国之栋梁,本宫天然不算甚么。但本宫却能做到问心无愧,各位大人瞧不起本宫,可你们能吗?”

云沁用帕子掩着唇,收住笑声,开口声音却还含着笑意,“天然是因为好笑,你们这些为官的,不把忠君爱国四个字刻在脑门上,时候服膺,倒是有脸四周攻讦旁人孝不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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