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当时候的事儿, 定国公夫人泪眼连连,“都怪我, 若不是我一时忽视, 孩子不会不见的。”
这些光阴宫里传的沸沸扬扬,江阮也听宫女之间议论时偶尔听闻了些,只是她只当是传言,还呵叱了那几个宫女几句,并未往内心去,此时太后提起来,倒让她内心有些迷惑了,难不成太后也听了那些谎言,并且当了真?
江阮问清了那日的景象,内心大抵有了数,花琰虽爱玩闹了些,但沉锦若真的有这个病,花琰毫不会到处胡说的,而他如此到处嚷嚷,八成这事儿本就是假的,只是此时江阮却不知该如何跟太后解释了。
“每隔两个月?从未间断?”祁烨看他, “这件事情可有旁人晓得?”
定国公夫人毫不踌躇的点头,“没有,那孩子出世时,身上洁白无瑕,没有任何的胎记,如果有胎记,我们也就多了一个线索,可惜没有,以是这些年以来我们一向毫无眉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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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琰说这事儿时神采是如何的,语气是如何的,江阮十足不知,那么花琰到底是开打趣还是成心为之?
天子的话让定国公夫民气里起了一丝颠簸,她并非傻子,怎会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义, “臣妇从未粉饰过, 如故意天然晓得。”
祁烨起家,“朕会叮咛人去寻觅,夫人要放宽解,莫要过于焦炙,不然蜜斯晓得了也会悲伤的。”
定国公夫人也起家,对他福身,“那臣妇先谢过皇上了。”
祁烨内心有种很奇妙的感受,即便现在统统未证明,但是冥冥当中,他感觉江阮与定国公府定然是有所关联的。
太后走后,漓儿撅嘴,“娘娘,大年月朔那日,便有好多夫人带着闺女来宫里拜年,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较着是想要勾引皇上,此次小公主的满月宴又不知来多少花胡蝶呢。”
祁烨眉头微皱,“朕记得当年抱过她,她的身上仿佛有一块红色胎记...”
祁烨走了两步,又俄然停下脚步,转头看她,“夫人,当年抱着大蜜斯的嬷嬷可还在府里?”
“唉。”太后眉头舒展,“那日哀家亲耳听到花琰说沉锦...”太后一言难尽的神采,证明了江阮的猜想,只是江阮没想到太后竟然是亲耳听花琰所说,那么这件事儿的真假便有待商讨了。
祁烨走出水榭,招了招手,鄞湛呈现在他身边,“主子。”
“嗯?”祁烨看他,表示他说下去。
“红色的胎记?”定国公夫人迷惑,“陛下应是记错了吧?在甚么位置陛下还记得吗?”
“不是。”定国公夫人点头, “因着我家老爷是武将, 我经常担忧他, 以是每隔两个月便会去庙里祈福, 从未间断, 一向到现在也是。”
祁烨点头,“若阿阮的身份真的有题目,当年跟着王氏的丫环嬷嬷应当都活不了,你查一下,看当年跟王氏住在府外的丫环可还在身边。”
祁烨又道,“朕可否晓得蜜斯身上有没有甚么胎记,以便于相认?”
今个儿,太后与江阮筹议长乐满月宴的事情,直说必然要大办,这是她的第一个孙女,毫不成虐待了她。
祁烨政务繁忙,天然没偶然候陪她,多亏江静柳另有漓儿两个鬼精灵陪在她身边,叽叽喳喳的,给她添了很多乐子,太后见她沉闷,也总抽暇过来看她和小公主。
这方面她不是没有想过,只是这么多年了, 该查的都查了, 但是却还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, 孩子就像是平空消逝了普通。
“时候太长了,从定国公府无从查起,倒是鲁国公府查到些事情。”
祁烨苗条的手指敲打着桌面,如有所思,“夫人是偶尔才去那庙里上香吗?”